90、第 90 章_女屠户与小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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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 90 章

  刘念念对着木丁香道:“袁姐姐她是真的很好,香香,我好想她!”

  木丁香看着刘念念此时一双含情的眼,便知道自己这位好姐妹已经陷进去了,遂把方才从家里出来时袁凤华恳求她帮忙的事情说给她听。

  “你说这会儿她就在门外?”刘念念心中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方才还在,不过楚虞出去了,她肯定就能知道你身子没什么大碍,这会儿应该是要去县衙了,明日要带人上羊山剿匪去。”

  刘念念一听说要剿匪,心忍不住提了起来:“听说前几任县太爷都想剿匪,但又怕吃力不讨好,迟迟没下决心,怎么这次突然下决心要去剿匪?”

  “还能为什么,木决明还有昨天一起来助纣为虐的那几人都是山上的土匪,你那神通广大的袁姐姐极力说服县太爷去剿匪,并把这事给主动揽下来的,就是要为你报仇。”木丁香忍不住调侃道。

  刘念念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木决明的事情,心里也觉得很气愤,昨日若不是他出现,自己是不会轻易去赴约,更不用说给姓白的留下任何机会。

  一想到如果昨日袁凤华没有及时感到,后果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万劫不复,于是对木决明更是生气,袁凤华能第一时间想到要帮她报仇,她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又担心她明日上山会不会受伤,听说羊山上的土匪个个都很凶残,可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木丁香看得出来她心里的担忧,忙出声安慰道:“袁姐姐她们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就算是想要为你报仇,那肯定也是有万全之策。剿匪可是大事,县太爷如今拒绝缉拿白福鸿的请求,自然要对剿匪一事开口要松一些。”

  刘念念听她说白福鸿此时还在法外逍遥,深感意外又十分生气:“姓白的这么对我,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念念,你别着急,袁捕头那么在乎你,怎么可能会任那霄小之人逍遥法外,只是如今官商勾结,县太爷跟白临那边之间有些龌龊关系,就算明面上不好对付,但私底下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好过?”

  说完又提醒她道:“楚虞那里还有一笔血债等着白家偿还呢,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们一个都逃不了。”

  羊山的土匪已经盘踞在山上有几十年了,一开始只是一些流民迫于生计,上山躲避乱世,以打劫路过的商人为生。

  但随着能掠夺到的财物越来越多,这些流民的思想开始变得畸形膨胀,慢慢地越来越离不开这种以打劫为生来钱快的生存方式,待世道平定下来,再不愿意下山种田,久而久之,羊山上的土匪就越来越多,附近路段发生的事故也越来越频繁,路过商队、平民都难免于受到勒索,如今已成为附近郡县的一大毒瘤。

  如今乐山县能牵头进行剿匪,城中的商户富人们喜出望外,都纷纷慷慨解囊捐献财物。

  其他郡县也前后派人支援,如此一来竟组织出一支数百人的剿匪大军。

  羊山上的土匪也不过是一百来人,而由袁凤华所带领的剿匪大军已经增加到五六百人,而且装备精良,如此悬殊的人数对比,使剿匪大军在出发的时候士气高昂,在攻上山的时候更是势如破竹。

  因为多年来各郡县说要剿匪,但最终都没有行动,土匪们也就渐渐放松了警惕,以至于连他们最得意的地形优势最终在绝对的武力值压制下也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更不用说威风凛凛的袁捕头还以一挑十,土匪们顶也顶不住,最后只好乖乖地缴械投降。

  袁凤华扫了一眼呼啦啦一群跪在地上的土匪,令人将他们全都绑住,却没看到木决明的身影,遂厉声发问。

  “就这些人吗,是否还有人下山至今未归?”

  羊山土匪窝大当家低着头道:“这些了,近日没有安排下山的任务。”

  袁凤华冷笑一声道:“那我问你,那个木决明现在在何处?还有前日随着木决明下山到墨香茶室为非作歹的那几人在哪里?全都给我站出来!”

  眼前跪下的这一片听到这话之后,引起了一阵骚动,有人骂骂咧咧的道:“我就说朝廷说剿匪这么久都没行动,今日却毫无征兆的就攻上山来了,原来是那姓木的狗杂种引来的祸端。”

  旁的人也纷纷附和,嘴中大骂木决明。

  袁凤华懒得理这群人狗咬狗,又重新发问一遍:“木决明在哪里?当日的那几个还不速速站出来,我数三二一,如果还没有人站出来,就从你们大当家开始,手指一根一根的砍掉,我问一次就砍一次。”

  大当家那络腮胡子一听就炸了,方才就是就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教训得皮青脸肿,此时哪敢再招惹她,只得冲着那群人吼道:“还不快告诉他们那个狗杂种在哪里?”

  “那天下山的也一并站出来,不站出来,等老子找到机会把你们一个个给剁了。”

  络腮胡子一发话,其他人瞬间就不敢吱声了,待他连续发问几次,终于有几个人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

  袁凤华大概扫了一眼,果然是那日守在茶楼面前的那几个。

  “木决明呢,他人在哪里?”袁凤华冷冷地道。

  “他方才趁乱往山上方向跑去了……”一个小个子的终于开口道。

  袁凤华抬眼望了望羊山顶峰的方向,先前观察过地形,她知道羊山的背面是悬崖,根本就无路下山,木决明往山顶跑,那就不会走太远。

  “将他们所有人押到衙门好好看管,刚才站出来的那几个分开关押,我回头再亲自处理。”

  说完安排人员下山,自己则提剑往山顶的方向追去。

  木决明在一开始听说朝廷剿匪大军已经到达山脚下的时候,就意识到要糟糕,他甚至能够猜得出来,这次的剿匪计划之所以能如此火速开展,导火线就是前日与白家少爷合作的那一事。

  那日袁凤华带着两个捕快匆匆赶来,看着跟在旁边的那通风报信的小丫鬟,他就知道从一开始自己的计划就暴露了。

  好在袁凤华心急救人,没太理会到他们几个,侥幸逃脱一劫,但却没想到,这袁凤华居然为了这事组织那么多人上山剿匪。

  意识到这一点,顿时吓得两腿打颤,趁着别人不注意往山顶就跑,打算等这事过去后再偷偷下山,再跑到其他的郡县去混。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袁凤华居然追上了顶峰。

  上顶峰的路只有一条,山上有树木可以隐蔽,可这袁凤华是谁,这一带赫赫有名的金牌捕快,曾在大周国的边疆与妖兽生死搏斗过,一个小小的木决明如何能逃脱她的追踪。

  一路上他所折断的每一根树枝,所扯碎的每一张叶子,脚下所踩踏过的草丛,都成为了袁凤华追踪到他的线索。

  很快,袁凤华在一丛灌木的背后发现了正在伏地隐藏的木决明,木决明警觉着爬起来就想跑,但不论他往哪个方向跑,袁凤华都总能早他一步,挡住他的去路,直到他最后筋疲力尽。

  “怎么,不跑了吗?那天不是溜得挺快的嘛。”袁凤华嘴角带着讥笑,冷冷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木决明自知逃脱无望,再加上他与白福鸿两人的勾搭关系已被暴露出来,他知道这一次被抓走,定是不能善了。

  他本就是火爆脾气,以前与木丁香共处一室的时候就没少骂过她,此时自知逃脱无望,更是口无遮拦满口喷粪地冲着袁凤华骂了一通。

  袁凤华面无表情地赏了他几个巴掌,把他打得脑袋嗡嗡嗡直响,终于不敢再吱声,趴在地上任由被绑起来,带回乐山县衙门。

  当天晚上,袁凤华没有将木决明进行单独关押,而是送到包括土匪首领在内共有七八人人的房间内,到第二天早上去查房的时候,木决明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

  众土匪已经从那日下山的几个人口中得知,是木决明花钱请他们几个下山去要迷/奸一个姑娘。

  回来之后朝廷的剿匪大军就到了,不是这人捅的马蜂窝还有谁?

  于是从他被送进来的那一刻起,同个牢房的那几人人对他拳打脚踢,待早上袁凤华叫人将他拖出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

  袁凤华不再给他一个眼色,只叫其他人按照程序办事,加上他先前拦路抢劫的案底,还有前日参与迷/奸一事都进行记录签字画押,待羊山土匪的判决下来,数罪并罚,不是牢底坐穿就是被安排到南疆服重刑苦役。

  木决明解决之后,袁凤华将他的认罪书摆到罗县令的面前扑,上面写着他与白福鸿两人互相勾结的具体细节。

  何县令前两天见袁凤华开开心心地带着大军去剿匪,还以为她放弃了对白家少爷的追责,没想到突然又来这一手。

  看着木决明在认罪书上承认,白福鸿以银钱为诱饵,收买他让他带着三五土匪连日跟踪,摸清刘念念的行走路线。

  待他将路线告知白福鸿后,白福鸿立即安排茶馆事宜,让他负责将刘念念带到指定包间,再由白福鸿接手后面的事情进行迷/奸。

  这所有的罪证都一一指向了白家的大少爷白福鸿,罗县令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袁捕头,如今我们刚剿了羊山的匪,眼下还有很多关联的事情需要处理,本县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既然没有造成既定伤害,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从轻发落算了,而且本次剿匪,白家也出了不少钱,算是将功抵罪了。”

  袁凤华兀自笑了,眼底却是冰冷的:“大人,先前您说没有证据证明白福鸿主导本次的迷/奸案,还将他认定为无辜受害者,如今新的证据出来了,不按规定处理这不好吧。”

  罗县令与袁凤华共事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她的性子,也更了解她的能力,本次剿匪能够如此顺利,在政绩上就已经能够给他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如今她却死咬着这一个案子不放,可想而知,这白家少爷想冒犯的这个人与她关系不浅,意识到这一点后,不禁颇有些头疼。

  但眼下已经收了白家的好处,退也退不得,也舍不得退回去,只能想办法先拖延着。

  袁凤华如何不知他心里的小九九,冷笑一声出门去了。

  楚虞回到乐山的时候,径直去找了容媗,告诉她桑族部落从今日起将不再给白家供货,让她这边可根据自己的需求订购货源并在乐山县及周边郡县铺货。

  对容媗来说,天地之大,任君遨游。

  木白芷也是这时候才听说发生在妹妹身上的事情,而且还是自己那亲弟弟亲自把她给送入虎口,更是气得要吐血。

  和容媗商量着要去看刘念念。

  季云娘虽然不喜袁凤华去她们家看念念,可容媗是谁,如今容家风头正盛,请她来家里做客都来不及。

  当见到容媗和木白芷二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地进了院子,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这前秦家的大夫人和六夫人怎会处得如此亲密,再一联想到自己的好女儿香香和楚虞,脸上一阵发黑。

  这天下的女人怎么都和女人处起来了,这世道莫非是变了?

  想到先前认亲的那一晚,在院子里,这六个女人相谈甚欢,那时候早就该看出端倪,却傻傻地以为她们只是关系好。

  季云娘如今是有苦也说不出,如今念念的亲姐姐和容家当家是一对,她们来看她,来她眼前晃悠,自己是赶也赶不得,念念心里又有袁凤华,见到这些人在眼前晃来晃去恩恩爱爱的,想让她忘记那姓袁的,怕是比登天还难。

  几日下来,急得嘴角直起泡。

  同样的在白家,一片乌云压顶,白临要被自己这唯一的独苗给气死了。

  “你说你,读书不好好读,就只混个秀才回来我也不说你了,可你为何要去招惹那个刘念念,你要知道你老舅跟刘家斗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斗赢过吗?”

  白福鸿一脸沮丧跪在地上,腰间的肋骨隐隐作痛,他哪知道刘念念竟然警觉至此,没进门就将小丫鬟支开去找袁凤华,害得计划还没开始就直接黄了。

  他有些委屈的道:“老舅说您最近急着要找人参股,我这不是为了想给您分担嘛,而且这计划本就万无一失,若是真的得手,您就不用再发愁这些东西了。”

  白临听他这话更气了:“万无一失,万无一失,你看看现在不就是失手了吗?蠢就算了,还爱东搞西搞,给老子搞了这么一个烂摊子,帮你擦屁股又去了一笔银子,你是嫌我身上的担子不够重吧?”

  “爹,您不是已经去找县太爷了吗?这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说我最后也没把她怎么样,就算他们想告我也拿不出证据,而且咱们家的新货初十就上线了,到时候钱就回来了。”

  白临瞪了他一眼:“你就千万要祈祷这批货能够安然无恙地上线,要是出什么幺蛾子,咱们家就得玩完了。”

  白临先后准备了很久,这个月以来连续一段时间都在铺货,整个乐山县大大小小的商铺都有他们白家的货品,这几日来,白临带着丁启在乐山以及周边各县郡巡店,看到眼前这一盛况,笑得合不拢嘴,只等着初十那天全面启动,到时候就不愁资金的问题了。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初九那天早上,容家突然宣布新货上市,散客在容氏各大直营的铺面均可买到其新货,其他商铺也可直接到其作坊进行批发拿货。

  白临急忙出动查看,巡了几个商铺,发现容家的货品竟不单单是棉纺织品而已,其中有一大半以上是蚕丝品绸缎之类的高档货,所有的货品质量与以前相比,提高了不止一半以上,再加上精湛的布染以及绣工加持,整体的产品让人爱不释手。

  即便是价格要高上许多,甚至比白家的价格还要高上三层,还是有一群人纷纷追捧,特别是一些富人家的太太和姑娘们,都以穿容家的衣服盖容家的被子使用容家的布料产品为荣。

  容家所有的新货才上架半天,就以极好的口碑占领了整个乐山县市场,而白家预售的这些货品,这么一对比之下,已经不能再入这些富人的眼。

  看到眼前这一切,白临的整个脑子都是嗡嗡作响,怎会如此,自己自醒来就开始谋划布置的这一切,不可能会这么快就被别人给追上的。

  容家居然也有蚕丝品,她的货源从哪里来,这个世上再没有比桑族部落更好的货源了,而且自己能以楚风和楚虞父女之便,才拿到这么漂亮的价格。

  容媗若是从别的地方进的货,她的利润定被压缩得很低的,一定是这样。

  白临心里安慰着自己,跌跌撞撞回到家,叫来丁启,两人商量着要怎么办?

  还没开始商量,就听到下人来报,说外面有人前来要债。

  白临和丁启两人面面相觑,却不知家里什么时候欠了外债。

  请人进门一问,方知道自己的好儿子在外边借了印子钱,期限是一个月,如今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却还没有将银子归还上,人又被禁足在家,人家找不到他就只得上门来讨债了。

  白临气得浑身发抖,他想不到自己曾经百般疼爱的、前途一片光明的儿子居然去借了印子钱,加上几日前的下药事件,白福鸿如今的一举一动全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白临气得大吼一声,厉声叫着白福鸿的名字让他出来对质。

  白福鸿这几日被禁足在家中哪都不能去,此时正躺在床上睡觉,听到父亲在院子里大声呼喊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连滚带爬跑到院子中。

  第一眼就看到了司马良才和他放印子钱的朋友,顿时两股战战浑身大汗,啪的一声跪在地上。

  白临还怀着侥幸的心理,可能有人眼红白家生意正蒸蒸日上来讹钱的,但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这些事情和自己的好儿子脱离不了关系。

  白福鸿看着白临勃然大怒的样子,心中骇然,但不管怎么样眼下只有父亲能救他了。

  他瞬间痛哭流涕跪走上前抱住父亲的大腿道:“爹,不是我主动借钱的,是那厮——那厮司马良才诱使我借印子钱,还带我去赌场赌钱,爹——爹,就连上次刘念念的事情,也是他给出的主意,那迷药也是他给我的。”

  白临没想到白福鸿还去赌钱了,他就知道自己儿子那么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做这些不着调的事情,原来真的是有人唆使。

  阴森森的眼睛扫过司马良才二人的身上,任这两人和那么多的地痞无赖打过交道,也没遇到过这样的眼神。

  司马良财那朋友叫马六,平日也不过是放个几十百把两的印子钱,再通过敲诈勒索的方式过活,自然比不过白临这样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不过是他借出去的钱,此时的理算是在他手中,理直气壮地道:“我是放印子钱的又怎么样,我又没强逼着你儿子跟我借钱,借钱的时候也定好期限,还有超期的息费,这些贵公子都了解过后才下的决定,这收据上面的签字可是一清二楚。”

  白临接过来一看,果真是自己儿子的字迹。

  但此时家中烦心事那么多,而且对此时正处在重要关卡的白临来说,五两十两都至关重要。

  更何况白福鸿共借了五十两银子,加上超期的息费,利滚利已经接近了七十两,如何不让他震怒!

  就算他拿好处去给县太爷,也不过是百两银子。

  白临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从旁边抄着一根棍子就往白福鸿身上打,后者也不敢躲避,瞬间被打了个哭爹喊娘,直到白夫人外出回来看到这一幕才跪在地上求着白临不要再打了。

  白临也打累了,终于歇下来,白福鸿先前被袁凤华打在肋骨上的旧伤还没好,如今身上又添了新伤,整个人苦不堪言。

  马六看着眼前这一幕,毫不客气地道:“白老爷,我二人今日来是拿银子的,不是来看白老爷施行家法,还请老爷速速拿钱与我,我们将就此离去。”

  白临此时哪里还能拿得出银子?心中又气这司马良才将他的好儿子给引上歧路,如今又趁他们在这关键的时候上门来,晦气的很。

  只是敷衍着道:“这几日我们白家上新货,不宜对外支出款项,诸位等后天再过来,到时再备好银子等你们来取。”

  司马良才和马六二人虽然急于拿钱,但此时对这个白临心中尚存一丝惧意,再加上如今整个乐山县及周边的郡县,很多商铺都布上了白家的货,想来到时候也不缺这个钱,就算他们想跑也跑不掉,于是便暂时不再纠缠出门而去。

  白临看着司马良两人离去的背影,再看看缩在地上宛若一条死狗的白福鸿,脸上神情晦暗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袁凤华:今天没能和媳妇见上一面,想她

  刘念念:宝宝快来,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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