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他?他是谁?(5000粗长)_【快穿】病娇修罗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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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他?他是谁?(5000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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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晔居然想加深这个吻。

  再深一点。

  男人第一次察觉到了一直掩藏在心底的占有欲,是男人对另一个性别相同的少年的,并不是长辈对小辈,哥哥对弟弟的感情。

  殷晔觉得微微有些可怕的是,那是想要把眼前按在车里深深吻下去的占有欲和情感,以及从心底宛如一蹙火苗般升起的,浇都浇不灭的欲望。

  殷晔心底思绪复杂五味杂陈,他微微别开脸,第一次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

  他的情感沉寂多年,一直未曾动心,对别人也是冷淡没有什么感觉,殷晔没想到,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会是在密闭的车里,后座上。

  少年挂在他身上,严丝合缝的,不留一丝缝隙。不远处不时有行人走过,有种正在被别人偷窥的错觉。

  少年还坐在他腿上,那双朦胧着醉意的眼睛锁定着他的脸,荷尔蒙止不住在密闭的空间里乱窜,染着香气的身体在他身上微微蹭动,鼻腔里发出哼唧的鼻音,像是只粘人的奶猫。

  男人胸膛微微起伏,额头上沁出一层的汗水,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了。

  车内的空气燥热又闷,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哥哥.......”纪容与凑到他耳边,接着煽风点火,一点都不消停,“什么东西——好硌人啊。”

  少年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湿热的,黏腻又暧昧的。

  说着,纪容与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他指尖伸下去,茫然的眼睛里生出几分疑惑,少年想去抓住它,殷晔呼吸一促。

  男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没,没什么,把它收起来就没事了。”

  这谁受得了。

  殷晔甚至怀疑纪容与是故意的,他垂眸,一眼撞进少年微微带着懵懂又无辜的圆圆的下垂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尽是澄澈的水光,一眨不眨望向他。

  无辜的要命。

  殷晔心底想,这小家伙是真的很喜欢他、

  纪容与喝醉了都想要黏在他身上。至于亲他,应该也是之前一直在心底偷偷想,不敢亲过来,趁着这次酒醉壮胆,才敢亲上来的吧。

  【滴!攻略对象殷晔攻略值+2!】

  夜渐渐深了,江扬推开宿舍门,扫了一圈宿舍,宿舍里空无一人。

  纪容与的桌子上静静躺着两本书,江扬随便扫了几眼,居然是这学期的高数,还是摊开的。

  有趣。

  纪容与这家伙什么时候还会学习了。

  他面无表情收回目光,走进浴室。

  刚从浴室出来,宿舍门忽然就被敲响了。

  江扬脚步顿了一下,皱起眉头。

  他并没有反锁宿舍门。

  并且邵隐纪容与殷衡都有宿舍的钥匙,每天进出宿舍比谁都随意,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敲门。

  “谁?”

  江扬走到门边,一把拉开门,门外站着个个高腿长的男人,带着鸭舌帽,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身上。

  江扬一瞬间就被他怀里抱着的人吸引了。

  “纪、纪容与?”

  江扬微微吃惊,他视线在纪容与脸上流连,纪容与靠在男人怀里,脸颊连带着脖子都是通红的。此刻正半阖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殷晔拉下口罩,露出半张脸,言简意赅道:“他喝醉了。”

  男人就站在走廊里,晚上出来的学生虽然少,但也是人来人往的,很容易有被发现的危险。

  江扬微微点头,侧过半边身子,低声道:“进来说。”

  殷晔摇摇头,将口罩拉上去,“先不进去了,我明天还有一个通告,现在就要回去准备东西。”

  说着,殷晔将怀里的纪容与放下来,交给江扬。

  “帮我照顾他一下,应该明天就酒醒了。”

  “嗯。”

  江扬接过纪容与,将他扣在怀里。触手一片柔软,他喉结攒动一瞬,眼神里飘忽过一丝不自在。

  再抬头,男人只留给他们一个匆匆离开的背影。

  唧唧:“日哦,又是一个坐怀不乱的,居然放心把你交给江扬,就这么走了。”

  纪容与:“殷晔走了,换成江扬——倒是也还不错。”

  唧唧竖起大拇哥:“老大,不愧是你啊。”

  殷晔一走,纪容与瞬间换了攻略目标,整个人都粘到江扬身上,抱住他的胳膊,脸埋在江扬颈边,微微蹭了蹭。

  少年发尾扫在江扬颈侧,带起一片痒意,还有些刺,一直搔到了心底。

  江扬整个人都僵住了。

  半晌,江扬找到自己的呼吸,微微皱眉,将纪容与拉开些许,“醉鬼。”

  纪容与完全没听到江扬嘴里嫌弃的话一般,江扬越是要把他往外推,纪容与就越是往他身上蹭,整个人都压在江扬胳膊上,睁着那双迷离的眼睛,尽是醉意,鼻腔里发出低声的鼻音,像是只奶猫,又软又无辜。

  纪容与不知道蹭到了哪里,江扬反应大到几乎要跳起来,脸尽数红了。

  江扬咬牙,“耍酒疯的醉鬼。”

  纪容与唇边勾笑,倒是觉得很好玩,他踮起脚尖,凑到江扬耳边,冲他的耳廓吹气。

  江扬从头发丝里伸出来的耳尖红的要命,他垂着头,挡住通红的脸颊,以免被纪容与看见自己的模样。

  唧唧:“啧啧啧,还真是个纯情的崽呢,有我当年没遇到审核系统时候的纯情模样了,简直一模一样的。”

  “......”

  纪容与没有闲心拆穿唧唧的鬼话,见状他揽住江扬的脖子,攻势又猛烈了些许,低笑道:“我才没醉呢。”

  那一瞬间,江扬甚至真的以为纪容与没有醉,他拧眉垂头,又接触到纪容与弯着眼睛迷离到模糊的目光,纪容与攥着江扬的胳膊,忽然低声道:“殷晔哥哥,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江扬:“.........”

  江扬的第一反应是纪容与不是一直喜欢江白涟,怎么又换了人。第二反应是怪不得纪容与会在殷晔面前喝醉,刚刚殷晔将纪容与送过来时,纪容与也是紧紧抓住殷晔不松手。等这些念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江扬心底又升起几分燥意,他不知不觉攥紧了纪容与的手臂,手劲大到自己都没意识到。

  “你说什么?”

  纪容与低呼一声,“......好痛。”

  江扬怔怔松开手,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一时失控,纪容与手腕上被勒出两条鲜明的勒痕,一条红痕环绕在手腕上,十分明显又暧昧。

  “抱歉。”江扬垂下眼睫,他说,“你喝醉了,我不是殷晔。”

  纪容与像是没听到一般,抱着他的脖子凑上去,活像是甩不掉的橡皮糖。“殷晔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我不是。”

  纪容与忽然笑起来,他笑起来有些傻气,那双眉眼弯弯的,浸润着水光,但莫名的诱人,惹人心底升起一股施虐欲。

  江扬喉结滚动一瞬,他望着少年离他越来越近,两张脸像是要贴在一处一般,直到纪容与说,“我可以亲亲你吗?”

  江扬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任由着少年贴到他的脸颊,酒香混合着香气萦绕在他鼻尖,勾动起全身的血液沸腾,被那股热意冲击着大脑。

  即将要亲上去的一瞬间,纪容与忽然道:“殷晔哥哥。”

  殷晔哥哥,不是什么江扬。

  江扬忽然就被那一下叫醒了,像是一记闷棍,直直敲在江扬头上。

  他恍然回神一般,一把推开纪容与,向后退了几步。

  “嘶........”

  纪容与被他推倒在桌子上,腰正正撞在边沿,这一下是真的痛,纪容与的泪水当场就飚出来了。

  江扬站在原地,头顶的光打下来,在他脸颊形成一片阴影,他垂着头。听到纪容与发出的痛呼才回神。

  纪容与跪在地上,他抬头,江扬正逆着光朝着他走来,一步一步的,脚尖踩在地面上。男人背对着光,纪容与看不清江扬的表情。

  江扬走近了,在纪容与头顶笼罩下一片阴影,十足的压迫感。江扬抬头,纪容与望见他的神情,才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

  江扬冷着那张脸,并不如之前纯粹的扮酷的冷,有种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冷。

  那双黑如深渊的眼睛落在纪容与身上,纪容与微微打了个冷颤。

  他在心底问唧唧:“江扬现在的攻略值是多少?”

  唧唧若有所思,“老大,江扬现在的攻略值,是72。”

  本能让纪容与不由得往后退了退,江扬忽然攥住他的下巴,迫使纪容与把整张脸抬起来,露出那张还沾着泪水的脸。纪容与眼中氤氲出一片的水渍,满脸的泪痕,瞧着可怜兮兮的。

  江扬视线在纪容与脸上流连,语气微微冷下去,“纪容与,你真恶心。”

  纪容与嘴唇蠕动了一下,眼尾通红,“我........”

  他动了下手腕,江扬顺着目光垂下头,一眼望见纪容与垂在身侧的手腕,红痕像是恶魔的荆棘,勒在少年的手腕上,蜿蜒出一片红痕,淫糜又旖旎的痕迹。

  像是被绳子,或者锁链缠绕捆绑起来的,很漂亮。

  他微微眯起眸子,眼底忽然释放出微微兴奋的神色。

  那种微微带着兴奋的眸光在纪容与手腕上微微流转,一路往上流连。像是带着黏腻湿热温度的舌尖,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唧唧语气艰涩:“爸爸,江扬他怎么忽然就这个样子了,好可怕?啊啊啊啊!”

  纪容与也觉得如此,江扬一瞬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现在这副模样危险又充斥着暴力,在他看来,甚至比殷衡还要可怕几分。

  是他失算了,只查了邵隐和殷衡的身世,居然遗漏了江扬。

  江扬捏着他的脸,迫使他的脸微微靠近自己,“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纪容与被他钳制着下巴却更觉得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他整个人根本无法呼吸,窒息感从心底升起,喉咙像是塞着一团棉花,闷痛。他睫毛颤抖着,有泪水沾在睫毛上,像是只沾着的露水的蝶,展翅欲飞。他轻轻呜咽一声,从喉咙里吐出半个字眼,“殷........”

  江扬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什么,周身充斥着暴怒,钳制着纪容与下巴的手指用力,要把他骨头都掰断一般。

  泪水从纪容与眼眶落下来,从眼角一路滑落到下巴,那双眼睛被灯光浅浅折射出万千细碎的光。

  江扬忽然凑近,将他下巴上的泪水吮去了,他眸色微微加深。

  “看来我若是不做些什么,你就不能记住我了。”

  唧唧面色沧桑:“憨憨,你变了。”

  还我之前的江扬,之前的江扬哪里去了?

  纪容与被他一把推倒到地上,头磕在地面上,他发出一声低呼,痛的眼前一黑。

  但男人似乎丝毫没听到一般,居高临下笼罩下来,眸子微微加深了,将他的手腕拉高到头顶,江扬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条绳子,像是变魔术一般,缠绕在纪容与手腕上,直接绑在了桌腿上。

  纪容与:“........”

  江扬一只腿死死抵住纪容与的腿不让他逃走,粗暴撕了他的衣服。纪容与周身一凉,贴着地面,他身体重重颤了一下。男人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以及占有,格外的暴力。

  纪容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放过的,他像是漂泊在海上的一艘破船,浮浮沉沉的,神智有些不清楚,只清楚记得加诸在身上的疼痛,他痛的微微挺起腰,像是一张拉满的弓,颤栗着。

  身后的男人似乎格外喜欢他这副模样,唇角噙着一丝笑,指尖抚过他身上的痕迹,像是在欣赏一幅画作。

  细碎的锁链的声响在耳边响起,纪容与勉强掀开眼睛,男人将他抱起来,抱进浴室,水冲刷在身上,有血色顺着水流一只流到地上,细碎的小伤口被热水一冲,纪容与像是被烫熟的虾子,整个人蜷缩了一下。

  江扬却好像很欣赏他这副痛苦的模样一般,唇角噙着笑,指尖从他身上掠过,“真漂亮。”

  浴室里的水蒸气升腾上来,模糊了纪容与的眼睛。

  他更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被男人放过,又是什么时候被放到床上,挣扎间睡着了。

  纪容与醒来的时候,宿舍里已经没人了。

  窗外刺眼的阳光透进来,刺了一下纪容与的眼睛,他微微眯起眼睛,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打算从床上坐起来,刚一动,纪容与痛呼一声,又弹回了床上。

  操。

  浑身上下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疼痛难忍。

  躺在床上,纪容与抬起手挡住眼睛,又想起了昨晚上的回忆,那回忆有些斑驳了,能记起来的就是深深印在脑海里的痛感。

  他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套上上衣,光着两条腿检查自己身上的伤痕,有细细的划痕,指痕,以及绳子勒出来的痕迹,倒也不算是太糟糕,估计养一星期,这些痕迹能褪下去。

  手腕被绑了整整一夜,勒痕尤其明显。

  纪容与找了一圈能掩盖手腕上痕迹的东西,他略微思考一瞬,蹲下去打开最后一层的抽屉。

  宿舍门忽然开了。

  江扬提着手里的东西,楞在原地。

  少年就穿着宽大的黑色长袖,蹲在地上,愈发显得延伸出来的两条腿又细又白,带着一种又纯又欲的欲色,像是开的正好又沾染着露水的香槟玫瑰,有着独特的香气,又如同名字,令人熏熏欲醉。

  江扬视线落下去,被纪容与腿上斑驳的伤痕灼了一下眼睛。

  他飞快将门关上,隔绝了走廊里的视线,与纪容与飞快抬起来的警惕的眼神对视。

  江扬嗓音忽然就干涩起来,他走近一步,“纪.......”

  纪容与嗓子也哑了,“别过来。”

  江扬顿在原地,望向纪容与。

  纪容与起身,抬脚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他垂下眼睫,拿出从抽屉里找出来的表戴在手腕上,严丝合缝遮住手腕上的勒痕,两条腿随意交叠着,腿上的痕迹青紫斑驳,暧昧又晃眼,微微动作间隐约露出隐藏在其中的暗色。

  睫毛将他眼底的神色盖住,显得愈发慵懒。

  纪容与忽然抬头,撩起眼皮,光芒流转,眼底神色摄人心魄。

  他抬起下巴,“你过来想做什么?再把我绑在桌腿边,用小刻刀在我身上划出划痕?鞭打我?蹂躏我?再用绳子把我绑起来?”

  江扬一下子就失了声,他怔怔站在原地,眼尾垂下去,细碎发丝遮住眼睛,并未遮住眼尾那抹微红,像是只无家可归的犬。江扬垂着头,攥紧了拳头,骨节泛白。

  “对不起.......”江扬语气显得很颓废,没有抬头正视纪容与身上的伤口。

  “说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纪容与忽然笑了下,他将交叠的双腿放下去,在桌沿晃了晃,白得晃眼,脚腕瘦削,现在脚腕也多了两道鲜红的勒痕,暧昧又淫糜。

  “我不知道他......他对你做的这么过分。”

  江扬把手里买好的早餐放在桌上,声音低下去。

  “他?”纪容与掀起眼皮,一瞬间抓住了事情的重点,“他是谁?”author_say来啦!求推荐票票鸭?

  感谢@姗姗鸭.的打赏,吧唧

  感谢@芋头夏彦@冰镇黄桃罐头@炑埜@桃籽呦@钓星的催更票,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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