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狐狸精不知廉耻_【快穿】病娇修罗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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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狐狸精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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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寻川的视线穿透空气落在他脖子上的伤痕上,仿若有了实质,帯着温度。

  纪容与头皮发麻,他向后缩了缩,用衣领将脖子上的痕迹遮盖住。

  那一圈红痕在眼前一晃而过,而后隐没进青色衣领消失不见。白寻川收回目光,轻轻蹙起眉头。

  纪容与将领口往上遮了遮,迎上云清许的目光,他想起还未回应云清许想要的回答,低声道:“无碍,不过是前两日身体不舒服,哪儿也没去。”

  云清许得到想要的答案,很快离开。

  瞬间这片空地只剩下纪容与和白寻川。

  纪容与不欲久留,他抬起腿,欲要离开。

  “站住。”

  身后忽然传来白寻川的声音。

  纪容与抬眸看他。

  白寻川皱了皱眉头,忽然开口,“纪绒,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纪容与还没开口,唧唧先在他脑子里大惊小怪起来,“卧槽卧槽卧槽!被他发现了!不会这次又要第二次翻车了吧?”

  纪容与被他吵的头疼,太阳穴跳了跳。

  这边,白寻川那双锐利透着审视的眼眸死死盯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纪容与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忽然上前一步,凑近了。

  白寻川皱起眉头。

  纪绒穿了身青衣,他穿的单薄,细瘦的手腕和脖颈从领口袖口隐约露出来,竹竿似的一截儿,白皙晃眼。他的脸凑近到自己面前,几乎挨上,有一缕青丝顺着纪绒的脸颊滑下去,搭在他上扬的眼尾,混成一股又纯又欲的风情。

  纪容与忽然朝他眨了下眼睛。

  白寻川像是被烫到一般,他皱眉后退一步,低声道:“作甚?”

  纪容与慢悠悠靠上去,他一凑近了,那股子香味窜出入鼻尖,更是扰乱心神。

  纪容与勾唇笑了下,“王上如此担忧我的脖子,是不是对我一一”他故意拉长语调,最后半句说的粘稠暖眛,“对我上心了。”

  白寻川蓦得抬眼看他。

  纪容与眼底是明晃晃的笑意,有些灼眼。

  紧接着,白寻川狠狠皱眉。

  走了。

  他走的时候,纪容与眼尖,看到了男人耳朵尖上的一抹红,掩映在黑发中,格外明显。

  纪容与不由得笑起来。

  他转身往屋里走,一边又觉得有趣。

  看来,有些东西,倒是一直都没变过。

  攻略小徒弟,也是蛮有趣的。

  纪容与准备换个方式攻略小徒弟。

  比如——

  主动点。

  纪容与本还想着要怎么找到突破口开始攻略小徒弟,却没想到,入了夜,他的门忽然被人敲开了。

  纪容与打开门,门口站着白寻川。

  男人穿了身兽皮,相比于锦袍的儒雅如谦谦君子,兽皮更显得更加野性和具有侵略性。白寻川露出两条手臂,小麦色皮肤,手臂上青筋盘踞,肌肉贲张。

  这几日,白寻川为了表示自己的嫌弃,一直在自己的洞穴中睡的。

  纪容与便睡在他们新婚之夜那天的屋子中。

  他没想到,白寻川今日竟然主动要求住进之前新婚的屋子。

  纪容与着实有些讶异。

  白寻川瞥了眼纪容与,口吻淡漠,“别多想,这几日为了平复外界的谣言,不得不与你一起住。”

  “不过,我住里间,你住外间。”

  纪容与唇角抽了下,他瞥了眼外间的陈设。

  屋子分为里间和外间两个房间,外间平日里就是客厅的作用,简简单单放了张床,不挡风,晚上睡着极寒。

  纪容与躺在外间的床上,一转头看到窗棂,透过窗棂可以清晰看到夜幕和月光。

  “风萧萧兮易水寒”唧唧忽然在他脑子里念起了诗,颇有些悲壮味道。

  纪容与眉心跳动了下。

  “唧卿,你在做什么?”

  唧唧眨巴眨巴眼,“老大,你不觉得,这很像咱俩现在的处境吗?”

  “呵。”????M

  白寻川又做梦了。

  他梦到那个燥热的三伏天,蝉鸣不休。

  白寻川莽撞推开门,他看到一向高冷高高在上的师尊半跪在床榻上,朝他露出半边恼羞成怒的的侧脸,手指上乳白的液体洇入床榻。

  “滚!”

  师尊从未冲他发过火,今日这一个滚字从舌尖吐出来,也帯着软绵无力的味道。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离开。

  他像是魔怔了,一步步朝着师尊走去。

  白寻川顺从本心将师尊压在塌上,原本瞧着高冷的师尊,触手竟然是柔软的,帯着温度。

  白寻川轻轻一碰,师尊轻声呜咽,他抬起那张绝世的脸,肩膀随之抬起来,背后的两块蝴蝶骨像是要冲破那层薄薄肌肤,长出翅膀。

  白寻川近乎着魔一般摩挲着师尊的肩膀,奶香味从他身下一直传到鼻尖,

  他垂眸望着师尊身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眼眸猩红。

  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占有__

  可是。

  白寻川将师尊翻过来,对上那双狡黠的狐狸眼,他忽然便清醒了。

  他出了身汗,身上黏腻,衣服都黏在皮肤上,白寻川拧眉,下床准备去洗个冷水澡。

  经过外间时,白寻川忽然顿住。

  他方才挥之脑后的纪容与的脸又浮现在他面前。

  纪容与正缩在一张小床上,安静睡着。他睡着时不知比白天安静了多少。长而浓的睫毛垂下。睡着了的纪容与,竟与白寻川记忆中的师尊更像几分。

  白寻川脸色一沉。他不再去看,但余光却瞥到纪容与从被子里伸出来的半个脚和足背,帯着半弯的弧度,很白。

  白寻川一顿,脚步加快,推门离开。

  第二日,自然也是在一处用餐。

  纪容与吃东西时很文雅,他也很安静。但将食物卷进嘴里时,会弹出一小截红的舌尖。

  那舌尖将食物卷进去,然后舔了舔唇角。

  唇角殷红湿亮,被亲过一般。

  白寻川看在眼底,脸色更黑。

  他刚想筷子撂在桌上,动作忽然一顿。

  白寻川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对面的纪容与。

  纪容与冲他露出一个笑来。

  他一笑起来,眼眸微弯,万种风情都从中散发出来,透出种不自知的诱惑。

  白寻川抿唇,若是在平时,他定是要撂下筷子世界离开选择不看的。

  只是这回,白寻川并未如此,他僵持在原地,唇角弧度抿成条直线。

  纪容与不知何时脱了鞋,藏在桌下的那只脚慢慢靠近白寻川,从他袍角撩进去,轻轻蹭上他的小腿。

  白寻川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昨夜纪容与露出来的半只脚。

  弧度优美,脚趾根根蜷起,宛如刚捞起的淡水贝壳,泛着淡淡粉色。

  唧唧看傻了,“卧槽!老大,你是真的big胆!”

  纪容与弯起唇,“毕竟,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唧唧点头,“也对。”

  不过__这话,是这么用的吗?

  白寻川手臂青筋绷起,他脸黑了一层,本打算推开纪容与直接起身,却没想到侍从推门而入。

  白寻川只得又坐回去。

  侍从半只脚踏进来,一眼望见白寻川黑如锅底的神色,心底骇了下。

  白寻川语气沉沉,“说。”

  侍从跪在地上,“王上,方才您吩咐的事情”

  侍从这么说着,忽然感觉从上方传来的威压,镇得他根本抬不起头来。

  侍从咽了口睡沫。

  他看不到的地方,纪容与微微弯起狐狸眼,脚趾顺着白寻川的小腿往上一点一点攀爬,慢慢磨蹭,故意一

  白寻川忽然将筷子啪地撂在桌上。

  侍从吓了一跳,整个人颤了三颤,话都说不利索了。

  白寻川看也没看他,“与你无关,继续!”

  侍从好不容易汇报完事情,出了一身冷汗,在白寻川欲要杀人般的目光下离开。

  白寻川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

  他这几日,都是被纪容与牵着走的。

  纪容与蹭在他小腿上的那只脚帯起一路痒意,白寻川眉心跳动两下,他呼吸忽然粗重,攥紧手指。

  屋中无人,白寻川眼看就要发作,纪容与忽然撂下筷子,抬眸看他一眼,勾唇,

  “我吃好了。”

  说完,纪容与毫无留恋收回自己的脚,起身,一转身离开。

  纪容与根本没回头看坐在原地的男人此时的脸色。

  啧。

  要气炸了吧?

  夜里凉薄。

  白寻川此时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他跟云清许面对面坐在石凳上,头顶一棵桃花树掩映,边上靠着湖,湖中倒映一弯月。

  云清许掀起眼皮看向对面,瞅见白寻川脸色后,他笑,“师弟今日经历何事,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白寻川垂眸,敛去眸中情绪。他抿唇斟了口酒。

  “无碍。”

  云清许见他不想多言,也不挑明,默契不再提此事。

  两人对坐在月下,小酌几杯。

  白寻川心底情绪杂乱,便多暍了几杯。

  跟云清许分别后,白寻川心底一直压着的情绪终将压制不住了。

  他想,纪绒当真是不改狐狸精本色,明里暗里勾引男人。

  不知羞耻。

  当真是欠教训。

  白寻川脚步加快些许,他想掐着狐狸的脖子,告诉他,以后别再招惹他。

  “王、王上。”

  白寻川眯眸瞧着被自己拦住瑟瑟发抖的侍女,忽而问道,“纪绒此时在何处?”

  侍女心里一紧,胡乱指了个方向。

  白寻川抬腿便往那处走去。

  他此时微醺,穿过羊肠小道找到那间屋子,没经过半点思考,推门而入。

  半屋光华倾泻。

  白寻川脚步顿在门口。

  纪容与靠在浴桶里,他青丝被打湿,一缕一缕黏在脸颊和胸前,露出半面伶仃锁骨,水珠从他发梢落下沿着锁骨隐没入神秘之处。

  见他过来,纪容与睁开眼睛,眼底光华潋滟,脸颊被熏得微红,像是只勾人而不自知的水妖。

  纪容与眼底泛起层层叠叠的笑意,“王上,你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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