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中华街之乱『五』
“知道，我是什么诅咒，从哪里诞生吗？”，真人抽出贯入加茂宪纪臂膀的钢鞭，双手再次转化为吹毛短发易如反掌的太刀刃，像一个舞者一样，死死的跟着被不断逼退的东堂葵，每一刀都能划开空气，产生音破，但却总离他有一线之隔。
“不知道，也完全不想知道！！”，东堂葵一边躲闪着真人的利刃，一边大声呼唤着加茂宪纪，但后者却像没有行动意志了一般，致死呆呆的立在原地，很快，真人也发现，凭借此时自己的战斗方式和经验，只要东堂葵想躲，自己根本一刀都砍不中，因此避实就虚般，从口袋中摸出还余下几颗子弹的射手步枪，瞄准了加茂宪纪，全力开火。
咻——
子弹的速度很快，快到东堂葵几乎没有办法反应思考，只能凭借本能发动术式，万幸，在子弹射入加茂宪纪眉心前，将他与真人完成了置换。
噗噗——
子弹不会因为面前的目标更改，而停滞不前，但真人却像早有准备似的，不闪不避，任由这数枚冲击力爆炸的子弹，射入自己的颅内，溅起满地鲜血。
“加茂！你究竟怎么了！？”，东堂葵使劲摇晃着加茂宪纪，但他却无动于衷，只是在嘴唇间嗡动着。
“我……好像杀人了……我好像杀人了……”
“你在胡说什么？！”，东堂葵死死盯着被加茂宪纪穿血贯穿眉心的两只怪物，心尖也猛的一颤，数日之前，自己因身陷囫囵，而不得不大开杀戒的回忆蛮不讲理的翻涌上来，它们含糊不清的祈求声与晶莹的眼泪，仿佛自己杀死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而非怪物。
“不会的！你看它们的样子！它们只不过是一些怪物而已！你看啊！！”，猛烈的负罪感，就像汹涌的海啸，险些吞没东堂葵最后的良心与理智，他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加茂宪纪的脸上，沉重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这片广袤的空间中，却显得格外无助。
“是吗？我——”
呼——
加茂宪纪刚刚抬起头，便与打算从背后贯穿东堂葵后心的真人对上眼，四目相对之下，加茂宪纪只觉风都慢了无数，寒光凛然的刀刃，被真人裹挟咒力，即将刺破此刻东堂葵毫无防备的肌肤，他很想大吼出声，然而，时间却再也不允许自己将它的攻击挡住了！
噗——
“东堂！！”，直到锋利的刀刃刺入东堂小腹的那一刻，加茂宪纪在大梦初醒般，他低下头，却只看到一柄差之毫厘便伤到自己的利刃，其上沾染着死亡的殷红，而那个原本死死抓住自己肩膀，不断呼唤着自己的少年，此刻，却瘫倒在了血泊之中。
“哟哟哟～死啦？啧啧啧，就死啦，真无趣诶，不过幸好，还有你可以杀！哈哈哈哈！”，真人癫狂的欢笑着，将利刃从东堂葵的腹中拔出，血液霎时更如同失控了一般，浸染了地面。
而感受到纯粹杀人快感的真人，原本就欣喜若狂的灵魂，更加愉悦欢欣，双手化成的锋刃，也向饥渴难耐的恶犬，不断撕咬着加茂宪纪的血肉。
“赤血操术.赤鳞跃动！”，一个学院的同伴，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而原因，竟然仅仅是因为自己那毫无根据的妄想！此刻，加茂宪纪心中纵使万般自责后悔，却也知道，如今的他除了背水一战，以告慰东堂的在天之灵外，再无他法！
“哦？咒力波动变大了？不对……是这个家伙压根就没拿出真本事！”，一朵妖冶的血花，自加茂的左眼缓缓绽开，几乎是下一个眨眼后，真人只感觉一阵眼酸，再回过神来时，面前的加茂宪纪已变成虚影，而背后，一道刚戾狠毒的劲力，将它直接崩向远处。
“嘶——这什么鬼力道！？我记得加茂家不是玩体能的吧？”，作为旁观者，漏壶一直默默地看着真人如同戏耍猴子般与两个咒术师对战，哪怕双方交手的速度快到无以复加，在它看来依然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但就算如此，加茂宪纪在暴怒的情绪之下，用东方棍打出的那一击，力道还是让它有些意外。
“要是真人没有那个特点的话，恐怕刚刚那一击，就会要了它半条命吧？”，漏壶风淡云轻的观察着战局，心中有数。
“好大的力道！好疼啊！嘿嘿嘿，之前还没有用尽全力吗？现在这种状态是因为我杀了你的朋友，对吧！？”，真人反身下腰，双腿合二为一化成鱼尾，狠狠扫向加茂宪纪，却被后者一击震开，同时，脚掌也被穿血完全洞穿。
“你们来到横滨，究竟想要什么！？”
加茂宪纪射出百敛，另一只手却无缝衔接的扯住了真人已经切换回形态的右腿，将它奋力投向天空。
咻——
“我——”
砰——
真人的答案还没有脱口，一道微微晕染血色的残影，便瞬身到了自己的头顶，接踵而至的，是一记杀机凛然的下鞭腿。
此刻，加茂宪纪再一次来到了十余米高的空中，然而与方才过往的无能为力不同，此时此刻的他，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被杀机与暴怒裹挟的，取之不竭的强悍咒力！而就算如此，他的心中，却还是一片清明，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飘飘欲仙，就像……就像他在享受此时此刻的暴怒与后悔一般！
“你又想要在我们这里得到什么！？为什么杀掉东堂，却放走了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加茂宪纪伴随着裂地声，轰然震开地面，质问真人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的怒不可遏，到如今静若止水。
“得到什么？诶嘿嘿嘿～貌似那个傻大个的死，对你的打击有点大了呀……”，真人五官已经被加茂那一击殴打的无比扭曲，甚至连两个眼睛也一上一下，显得无比诡异恐怖。
“回答我的问题！”，加茂宪纪欲再出手，而真人却忽然甩手不干了，瘫坐在了地上，看着他捧腹大笑了起来。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心里很暴怒，想要把我碎尸万段，然后又因为自己导致他的死亡而追悔莫及？”，真人指了指加茂宪纪的眉心，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咧嘴道：“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体内的咒力，就像瀚海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加茂宪纪没有回话，因为真人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对照剧本念出的一样流畅真实。
“你，快要死啦！”，真人嬉皮笑脸的说出毒辣的审判，却让在一旁的漏壶都摸不着头脑。
“真人在说什么傻话？那个咒术师的咒力输出，明明比它还要高几个档次，再来几回合它就得被打得失去行动能力了，怎么会……”
时间过去的很快，东堂的小腹中，依然还是缓缓的在滴出点点血液，真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他，表情更加精彩了。
“嘶——搞不好，你得走这家伙前面去嘞。”
“你的意思是！？”
“没错没错！”，真人嘿咻一声爬起，指着东堂葵的身体感叹道：“他可真是个怪物啊，明明那一刀都已经绞烂了他的胃和肾脏了，居然还是靠顽强的意志活了下来，倒是你，以为这股力量是从天而降的，然后肆无忌惮的挥霍，可惜你的灵魂哟，都快被燃尽了……”
“你什么意思？”，加茂宪纪悄悄地捏紧手中血包，又要打出一发百敛，却被真人打着哈欠止住了。
“行啦行啦，你就歇会吧，将死之人，我便给你解释清楚，好让你安心上路。”，真人一边缓缓渡步，一边接着说道：“你认为，这世界上，是先有灵魂，还是先有肉体呢？”
“我个人认为是灵魂。”，真人竖起一根手指，赫然一副导师模样，变脸的速度，甚至让漏壶叹为观止。
“灵魂主宰着你的身体，操纵着包括大脑在内的所有器官，你可能会疑惑，说我们现在的思考和判断，不都是大脑作出的吗？但你要知道，每一个人体内的大脑，如同你们人类社会的掌机，但灵魂，相当于是玩家，若是没有玩家驾驭掌机，那么纵使再强悍优秀的配置，也不过尔尔吧？”
气氛很是沉默，空气中，仅仅回荡着真人喋喋不休的话语，虽然有些冗杂，但加茂宪纪却不由得听的入神。
“换言之，灵魂，即是一切！它主宰着你的身体，也催生出咒力和术式，有些人天生灵魂高人一等，所以才能成为强大的咒术师，而有些人天生就是废物，所以穷极一生依旧悲惨无比。”，说到这里，真人顿了顿，指了指加茂宪纪的两肋中间，咂嘴道：“所以你现在所拥有的强悍力量也好，翻天覆地的身体变化也罢，其实都拜你灵魂所赐。”
“但你要知道，这些东西可不是白送给你的呀……咒术也好，人生也罢，不都是有舍有得吗？”，真人伸出再次伸手，比了一个一的手势，道：“最后一个比喻，假设把你的灵魂比作一根蜡烛，那么这些爆发出来的咒力，就是由烛芯引燃的火苗，尽管很耀眼，很烫手，但这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待到蜡烛燃尽之时，你依旧还是从前的你，只不过，失去灵魂的话，会永世不得超生吧？”
说完所有想要说的话，真人表情再次危险起来，那微微勾起的嘴角，也刻着见猎心喜四个大字。
“五秒，不对，应该是三秒后，你的身体就会触发应激反应，为了保护你，强行将你的力量连同着灵魂一起封印……诶嘿嘿嘿。”，真人低沉的狞笑着，伸出的三根手指慢慢收回。
“三——二——一！”
噗通！
真人的时间卡的太死，却没有留给加茂宪纪过多思考的时间，只是在加茂即将陷入沉睡之前，瞬身到了他的耳畔，留下了最后的一段，让他终生难忘的话语。
……
“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该死的混蛋！”
“因为……我是咒灵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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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完全不想知道！！”，东堂葵一边躲闪着真人的利刃，一边大声呼唤着加茂宪纪，但后者却像没有行动意志了一般，致死呆呆的立在原地，很快，真人也发现，凭借此时自己的战斗方式和经验，只要东堂葵想躲，自己根本一刀都砍不中，因此避实就虚般，从口袋中摸出还余下几颗子弹的射手步枪，瞄准了加茂宪纪，全力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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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的速度很快，快到东堂葵几乎没有办法反应思考，只能凭借本能发动术式，万幸，在子弹射入加茂宪纪眉心前，将他与真人完成了置换。
噗噗——
子弹不会因为面前的目标更改，而停滞不前，但真人却像早有准备似的，不闪不避，任由这数枚冲击力爆炸的子弹，射入自己的颅内，溅起满地鲜血。
“加茂！你究竟怎么了！？”，东堂葵使劲摇晃着加茂宪纪，但他却无动于衷，只是在嘴唇间嗡动着。
“我……好像杀人了……我好像杀人了……”
“你在胡说什么？！”，东堂葵死死盯着被加茂宪纪穿血贯穿眉心的两只怪物，心尖也猛的一颤，数日之前，自己因身陷囫囵，而不得不大开杀戒的回忆蛮不讲理的翻涌上来，它们含糊不清的祈求声与晶莹的眼泪，仿佛自己杀死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而非怪物。
“不会的！你看它们的样子！它们只不过是一些怪物而已！你看啊！！”，猛烈的负罪感，就像汹涌的海啸，险些吞没东堂葵最后的良心与理智，他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加茂宪纪的脸上，沉重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这片广袤的空间中，却显得格外无助。
“是吗？我——”
呼——
加茂宪纪刚刚抬起头，便与打算从背后贯穿东堂葵后心的真人对上眼，四目相对之下，加茂宪纪只觉风都慢了无数，寒光凛然的刀刃，被真人裹挟咒力，即将刺破此刻东堂葵毫无防备的肌肤，他很想大吼出声，然而，时间却再也不允许自己将它的攻击挡住了！
噗——
“东堂！！”，直到锋利的刀刃刺入东堂小腹的那一刻，加茂宪纪在大梦初醒般，他低下头，却只看到一柄差之毫厘便伤到自己的利刃，其上沾染着死亡的殷红，而那个原本死死抓住自己肩膀，不断呼唤着自己的少年，此刻，却瘫倒在了血泊之中。
“哟哟哟～死啦？啧啧啧，就死啦，真无趣诶，不过幸好，还有你可以杀！哈哈哈哈！”，真人癫狂的欢笑着，将利刃从东堂葵的腹中拔出，血液霎时更如同失控了一般，浸染了地面。
而感受到纯粹杀人快感的真人，原本就欣喜若狂的灵魂，更加愉悦欢欣，双手化成的锋刃，也向饥渴难耐的恶犬，不断撕咬着加茂宪纪的血肉。
“赤血操术.赤鳞跃动！”，一个学院的同伴，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而原因，竟然仅仅是因为自己那毫无根据的妄想！此刻，加茂宪纪心中纵使万般自责后悔，却也知道，如今的他除了背水一战，以告慰东堂的在天之灵外，再无他法！
“哦？咒力波动变大了？不对……是这个家伙压根就没拿出真本事！”，一朵妖冶的血花，自加茂的左眼缓缓绽开，几乎是下一个眨眼后，真人只感觉一阵眼酸，再回过神来时，面前的加茂宪纪已变成虚影，而背后，一道刚戾狠毒的劲力，将它直接崩向远处。
“嘶——这什么鬼力道！？我记得加茂家不是玩体能的吧？”，作为旁观者，漏壶一直默默地看着真人如同戏耍猴子般与两个咒术师对战，哪怕双方交手的速度快到无以复加，在它看来依然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但就算如此，加茂宪纪在暴怒的情绪之下，用东方棍打出的那一击，力道还是让它有些意外。
“要是真人没有那个特点的话，恐怕刚刚那一击，就会要了它半条命吧？”，漏壶风淡云轻的观察着战局，心中有数。
“好大的力道！好疼啊！嘿嘿嘿，之前还没有用尽全力吗？现在这种状态是因为我杀了你的朋友，对吧！？”，真人反身下腰，双腿合二为一化成鱼尾，狠狠扫向加茂宪纪，却被后者一击震开，同时，脚掌也被穿血完全洞穿。
“你们来到横滨，究竟想要什么！？”
加茂宪纪射出百敛，另一只手却无缝衔接的扯住了真人已经切换回形态的右腿，将它奋力投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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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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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的答案还没有脱口，一道微微晕染血色的残影，便瞬身到了自己的头顶，接踵而至的，是一记杀机凛然的下鞭腿。
此刻，加茂宪纪再一次来到了十余米高的空中，然而与方才过往的无能为力不同，此时此刻的他，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被杀机与暴怒裹挟的，取之不竭的强悍咒力！而就算如此，他的心中，却还是一片清明，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飘飘欲仙，就像……就像他在享受此时此刻的暴怒与后悔一般！
“你又想要在我们这里得到什么！？为什么杀掉东堂，却放走了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加茂宪纪伴随着裂地声，轰然震开地面，质问真人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的怒不可遏，到如今静若止水。
“得到什么？诶嘿嘿嘿～貌似那个傻大个的死，对你的打击有点大了呀……”，真人五官已经被加茂那一击殴打的无比扭曲，甚至连两个眼睛也一上一下，显得无比诡异恐怖。
“回答我的问题！”，加茂宪纪欲再出手，而真人却忽然甩手不干了，瘫坐在了地上，看着他捧腹大笑了起来。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心里很暴怒，想要把我碎尸万段，然后又因为自己导致他的死亡而追悔莫及？”，真人指了指加茂宪纪的眉心，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咧嘴道：“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体内的咒力，就像瀚海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加茂宪纪没有回话，因为真人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对照剧本念出的一样流畅真实。
“你，快要死啦！”，真人嬉皮笑脸的说出毒辣的审判，却让在一旁的漏壶都摸不着头脑。
“真人在说什么傻话？那个咒术师的咒力输出，明明比它还要高几个档次，再来几回合它就得被打得失去行动能力了，怎么会……”
时间过去的很快，东堂的小腹中，依然还是缓缓的在滴出点点血液，真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他，表情更加精彩了。
“嘶——搞不好，你得走这家伙前面去嘞。”
“你的意思是！？”
“没错没错！”，真人嘿咻一声爬起，指着东堂葵的身体感叹道：“他可真是个怪物啊，明明那一刀都已经绞烂了他的胃和肾脏了，居然还是靠顽强的意志活了下来，倒是你，以为这股力量是从天而降的，然后肆无忌惮的挥霍，可惜你的灵魂哟，都快被燃尽了……”
“你什么意思？”，加茂宪纪悄悄地捏紧手中血包，又要打出一发百敛，却被真人打着哈欠止住了。
“行啦行啦，你就歇会吧，将死之人，我便给你解释清楚，好让你安心上路。”，真人一边缓缓渡步，一边接着说道：“你认为，这世界上，是先有灵魂，还是先有肉体呢？”
“我个人认为是灵魂。”，真人竖起一根手指，赫然一副导师模样，变脸的速度，甚至让漏壶叹为观止。
“灵魂主宰着你的身体，操纵着包括大脑在内的所有器官，你可能会疑惑，说我们现在的思考和判断，不都是大脑作出的吗？但你要知道，每一个人体内的大脑，如同你们人类社会的掌机，但灵魂，相当于是玩家，若是没有玩家驾驭掌机，那么纵使再强悍优秀的配置，也不过尔尔吧？”
气氛很是沉默，空气中，仅仅回荡着真人喋喋不休的话语，虽然有些冗杂，但加茂宪纪却不由得听的入神。
“换言之，灵魂，即是一切！它主宰着你的身体，也催生出咒力和术式，有些人天生灵魂高人一等，所以才能成为强大的咒术师，而有些人天生就是废物，所以穷极一生依旧悲惨无比。”，说到这里，真人顿了顿，指了指加茂宪纪的两肋中间，咂嘴道：“所以你现在所拥有的强悍力量也好，翻天覆地的身体变化也罢，其实都拜你灵魂所赐。”
“但你要知道，这些东西可不是白送给你的呀……咒术也好，人生也罢，不都是有舍有得吗？”，真人伸出再次伸手，比了一个一的手势，道：“最后一个比喻，假设把你的灵魂比作一根蜡烛，那么这些爆发出来的咒力，就是由烛芯引燃的火苗，尽管很耀眼，很烫手，但这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待到蜡烛燃尽之时，你依旧还是从前的你，只不过，失去灵魂的话，会永世不得超生吧？”
说完所有想要说的话，真人表情再次危险起来，那微微勾起的嘴角，也刻着见猎心喜四个大字。
“五秒，不对，应该是三秒后，你的身体就会触发应激反应，为了保护你，强行将你的力量连同着灵魂一起封印……诶嘿嘿嘿。”，真人低沉的狞笑着，伸出的三根手指慢慢收回。
“三——二——一！”
噗通！
真人的时间卡的太死，却没有留给加茂宪纪过多思考的时间，只是在加茂即将陷入沉睡之前，瞬身到了他的耳畔，留下了最后的一段，让他终生难忘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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