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誓师北伐,江南土改_明末:我,孙可望!绝境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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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誓师北伐,江南土改

  第295章誓师北伐,江南土改

  “吃,都给我好好地吃!一点都不许浪费,谁要是没吃完,休怪本公爷翻脸不认人!”张胜猖狂地大笑,一副混世魔王的嘴脸。

  他平生最喜欢对付衮衮诸公了,现在到了孔府。

  这号称天下最大的士绅可不能放过啊!

  孔兴燮等人含泪咀嚼着树皮和观音土,眼神中怨气满满。

  在他们的努力下,树皮和观音土终于全数落入肚中了。

  孔老爷们咳嗽不断,仿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快吃,公爷给你们准备的肉菜可还没动盘子呢。”郭有名哈哈大笑道:

  “快快快!可不能辜负了公爷的苦心。”

  孔兴燮看着粗瓷大碗中蠕动的蚯蚓,整个感到了一阵恶寒。

  “公爷,这东西可不能吃啊!”他含泪道。

  “不能吃?怎么不能吃了?”张胜冷笑道:“老子造反之前吃得就是这个,国主造反之前吃得也是这个。”

  “怎么?难不成孔老爷比本公爷还有国主要尊贵?”

  “老子和国主能吃下的东西,孔老爷就吃不下了?”

  “对!咱们能吃下的东西,你们这些圣人之后怎么就吃不下了!”一众西营悍匪纷纷附和。

  都在逼迫着孔老爷们服用硬菜。

  他们昔日想吃蚯蚓还得在地里奋力扒拉呢。

  现在好好端端都给孔老爷们送上来了,凭什么吃不下啊?

  “快吃!”郭有名一鞭子甩在了餐桌上,怒斥道:“谁不吃,休怪本将的鞭子不认人!”

  在西贼的逼迫下,孔兴燮拿起了大碗,可是看着蠕动着的蚯蚓却怎么都下不了口。

  啪的一声,一记鞭子打在了他的头上。

  “啊——!”一声惨叫响起。

  孔兴燮的额头上多了一条血痕,鲜血淋漓,触目惊人。

  孔府众人见状魂飞魄散,所有人都颤抖了起来。

  “吃!你要是不吃,那伱吃饭的玩意就别想要了!”郭有名提起鞭子威胁到。

  “我吃,我吃!”孔兴燮吓得屁滚尿流。

  连忙抓起了一条蚯蚓,忍着恶心,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咳咳咳,呕——”

  随着蚯蚓的入口,孔兴燮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他满脸铁青,使劲地往下咽,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咽不下这条蚯蚓。

  突然蚯蚓在他的喉咙中蠕动了一下。

  孔老爷瞬间打了一个寒颤,一口喷出,整个人都呕吐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戏谑的笑声此起彼伏,西营众将哄堂大笑,引得孔兴燮羞愤不已。

  “来人啊,孔老爷自己吃不下,咱们得体谅体谅,把他们给灌下去。”张胜大笑道。

  “够了!”孔兴燮愤怒道:“我乃圣人之后,如今已经斯文扫地,你们还要辱我至此!”

  这泥人还有三分尿性呢,孔老爷面对如此种种。

  如今也是血气上涌,血脉喷张,想要对抗一下了。

  “呦呵,就你这么一个废物,还敢在本公爷面前狺狺狂吠!”张胜淡淡道:“来人啊,把孔老爷拖下去,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打完之后,放入盐缸之中给他消消毒,就像国主说的一样,咱们得让圣人之后注重健康!可不能让他伤口感染而死了!”

  孙可望治军当然得普及一下基础的医疗常识。

  比如高温消毒,比如缝合伤口。

  正是因为如此,西营伤兵不止存活率大为上升。

  而且受伤之后伤口一缝没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反观清军伤兵受伤之后非但会大批量地感染而死,而且侥幸存活下来。

  也会因为伤口愈合太慢,长时间不能作战,稍有不慎还是拉开伤口,造成二次伤害。

  如今面对孔老爷,张胜也得贴心地给他们普及医疗常识了。

  不然打得皮开肉绽的,不用盐水消消毒。

  这要是圣人之后感染死了,张胜得多内疚啊。

  孔兴燮这些人可是圣人之后,怠慢不得啊!

  “公爷饶命,公爷饶命!”孔兴燮闻言瞬间吓破了胆。

  就自己这身板,要是被西贼鞭打了一顿,再泡入盐缸之中,自己还有活路吗?

  “哼,让你们吃肉食,你们偏偏不吃,既然如此那就得泡了盐缸之后再吃吧。”张胜挥了挥手。

  百余名虎背熊腰的驾前精锐涌入大堂之中。

  在孔老爷们撕心裂肺的呐喊中一一拖下他们。

  随后一阵噼里啪啦的鞭打声响起,哀嚎声响彻了整个孔府。

  “不好了,公爷出人命了!”

  才抽了没一会就有人急冲冲来禀告。

  “什么?”张胜目瞪口呆。

  “这么快就出人命了?”

  “公爷,这帮孔老二不经打了,属下才抽了一鞭,就有一位孔老二过去了!”这人慌乱不安道。

  “妈的,废物,废物,全是废物!”张胜悲愤地大喊。

  这尼玛才一鞭就死了一个人,他还怎么打这些孔老爷们啊。

  这身子骨实在让人不忍直视啊!

  “公爷,反正有孔老爷死了,咱们干脆都弄死几个,也算是为圣人清理废物了。”郭有名建议道。

  “对对对!”张胜恍然大悟道:“既然出了人命了,死一个是死,死十个也是死。”

  “那就继续抽,死上十个,不!二十个再停!”

  “公爷高见!”一群西贼悍匪拱手,煞有其事道。

  庭院中,一名名孔老爷被挂了上去接受着鞭打。

  “公爷说了,死够二十个就可以停了,咱们驾前军一向说一不二。”

  “你们要是坚持不住就趁早走了,免得让其他人受苦。”

  一名驾前军将领环绕周围,看着这些孔府男丁语重心长道。

  孔兴燮闻言一口老血喷出,这张胜也太嚣张了吧。

  这杀人也就算了,还要诛心啊!

  这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啪的一声,还不等孔兴燮感慨完毕,一记马鞭就抽在了他身上。

  这位衍圣公当即就颤抖了起来,嘴角吐出了白沫。

  负责鞭打的士兵还欲继续,但军官连忙阻止了他。

  “唉,这位是衍圣公,可不能打死了。”

  士兵见状这才停了下来。

  孔兴燮看着眼前的军官,双眼含泪,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感动。

  在哀嚎之下,一名又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孔府男丁断了气。

  “好了,死上二十个了,把他们放入盐缸里面消消毒,再缝合伤口。”负责行刑的军官眼见已有二十之数便下令停止鞭打。

  一名名驾前军士兵把奄奄一息的孔府众人架了下来,随后一一丢入烟缸之中。

  “啊——!”

  一声声凄惨的嚎叫响起,孔府众人在盐缸之中凄惨的大喊。

  可是他们的喊声并没有博得驾前军的同情,反而引得这些西贼哈哈大笑。

  第二天处理完毕的孔老爷们,被张胜派人装车,连带着千万金银一起发回南京。

  “兄弟们,咱们现在有了钱粮,国主现在的给咱们兄弟的标准是一百两!”

  “我张胜私自加五成,北伐的兄弟们每人先领一百五十两的安家费!”

  “等打下了北京,咱们再抄了鞑子的那些王公贵族!”

  曲阜城外,张胜豪气十足道:“在曲阜咱们就抄出了这么金银,在北京满清的那些王公贵族,贪官污吏们搜刮了整个天下十几年!”

  “至少有一万万金银在等着我们!兄弟们,这些金银你们想不想要啊!”

  “想要!”

  “想要!”

  “想要!”

  周围的驾前军士气爆表,宛如打了鸡血一般的吼叫。

  “好!那咱们就去北京,把鞑子的老巢给抄了,全都加官进爵,发家致富!”张胜意气风发,振臂大呼道。

  “去北京!”

  “去北京!”

  “去北京!”

  一众驾前军声震九天,斗志昂扬。

  孙国主原本制定的标准是抚恤金六十两,进入江南后驾前军的待遇得到提升,抚恤金水涨船高来到了一百两。

  现在张胜又加了五成,步兵的抚恤金都达到了一百五十两。

  而骁骑镇的骑兵们更是高达二百多两。

  这一万八千精锐,算是随军的辅兵、杂役不过二万余人,所耗银不过四百余万。

  从孔府中拿出三成用来应付绰绰有余。

  可随着这笔抚恤银的发放,骁骑和龙骧两镇的士气就直接爆表了。

  这抚恤银都拿了,底层的士兵们自然得玩命了。

  这个时代当兵的其实比较朴素,咱大明很多军队饿着肚子都要去勤王呢。

  松锦之时,随后发了点银子,吃了两口猪食,都一个个地敢和八旗肉搏,前期还搏赢了。

  张胜这四百万一发下去,那效果自然不用多说。

  暴粮暴饷加国仇家恨加升官发财。

  这一条龙下来,驾前军们个个摩拳擦掌就等着大显身手了!

  十一月,张胜拿下曲阜,尽抄孔府,得金银无数,随后便留兵两千,雇佣民夫,掀开了北伐的历程。

  与此同时,江南秋收完毕,数以千万计的粮饷落入孙可望的手中。

  整个行政六部忙得不可开交,每个人看着堆积如山的粮饷心中都升起了一个念头——满清完了,这天下国主坐定了!

  然后在一片大好的形势下,却隐藏着一丝危机。

  杭州府钱塘县。

  一名地主老爷带着一群刁奴们来到了佃户们的家里。

  “吴老二,七成的地租一分都不能少!你还欠我们老爷一千零八十斤粮食,老爷心善,八十斤的零头不要了!”

  “一千斤粮食,感觉交上来!”一名管家模样的人,拿着账本呵斥道。

  “什么!”吴老二闻言直接懵了。

  今年秋收,他在张老爷家租的十亩地一共打了三千多斤粮食。

  前些天,官府派人下来一一核查了。

  按照孙国主的口号,他交足了国主的,留足了地主老爷的,最后自己还剩下一千五百多斤粮食。

  这可怕吴老二乐坏了,这孙国主乃大善人了。

  以往他只能剩下了六七百斤,一家老小们都不够吃,只能掺和米糠伴着吃。

  等到明年,粮食不多后还得去扒拉树皮和观音土。

  现在好了有了这一千五百多斤粮食,自己一家能够天天吃糙米饭了。

  而且还不止如此,由于官府宣布废除了徭役。

  那自己农闲之时就能够外出做工,赚些外快了。

  有着孙国主的善政,不仅他们一家老小能够顿顿吃上糙米饭,而且说不定逢年过节的还是吃上肉食,补些衣物呢。

  “刘管家,官府不是说了吗?交够国主的一成半,留足张老爷的四成,剩下的四成半都是小人自己的啊。”吴老二连忙道。

  孙国主的一成半他已经交给官府了,虽然自己还剩下了一千五百多斤粮食。

  可要是再交给张老爷三成,那自己就只剩下五百多斤粮食了。

  这么一点粮食,他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夹带着一个老婆的。

  这一家老小,区区五百多斤粮食怎么够?

  “官府是官府,老爷是老爷!”管家冷笑道:“老爷的七成地租,你还欠了一千零八十斤,剩下的八十斤老爷已经发了善心不要了!”

  “吴老二,你还想怎么样?我可告诉你,这钱塘的天可还没变呢!”

  “只要老爷还在这里,七成的地租就不能少!”

  “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要是再敢聒噪,今年的地租就不是七成,而是八成了!”

  “啊——!”吴老二直接懵了。

  这孙国主拿了一成半了,要是张老爷拿够七成,那自己就只剩下一成半了!

  辛辛苦苦耕种一年,结果去了八成半,他可怎么活啊!他的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

  “一千斤粮食,一粒米都不能少,赶紧拿粮!”管家再次怒斥。

  十几名刁奴拿着刀枪棍棒逼近吴老二,周围的邻居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个地噤若寒蝉。

  “你们要干什么!”吴老二拾起了一杆扁担护在胸前,大喊道。

  这些粮食可是他们一家老小活命的粮食了,这要是交了出去搞不好到了明年家里就要饿死人。

  “干什么?我倒是想问你,吴老二你要干什么!”管家怒斥道:“租田交租,天经地义。”

  “你拖欠了老爷的地租,竟然还有理了!”

  “来人啊,给我打,狠狠地打!”

  “我倒要看看吴家村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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