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_静静的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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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这小子,”新三婶笑吟吟地望着我,非常熟练地切割着鲜红的猪肉,有顾客要称一市斤,新三婶将切割好的肉块往秤盘里一放:“一斤高高的,一点也不差!”

  “嘿嘿,”我不禁冲着新三婶竖起了大姆指:“三婶,你真有两下子,切得真准啊!”我夺过新三婶的大砍刀:“让我也试一试!”

  “哎呀,”看到我笨手笨脚的样子,新三婶一边嘟哝着,一边极有耐心地。手把手地教我:“不对,小力子,不能这样切,……,对,应该这样!”

  生活是贫穷的、艰辛的、劳累的,但新三婶却是无比的快乐,你看她,一边冲洗着血淋淋的猪内脏,一边无忧无虑地哼唱着,两只原本肥实、白嫩的手掌,早已被冰冷的井水,浸渍成暗红色,泛着层层锉手的粗糙。

  “嘻嘻,”三叔正站在屋子中央,满头大汗地割卸着猪后腿,新三婶迈进屋子里,悄悄地溜到三叔的身后,一把抱住三叔那熊背般的腰身:“嘻嘻,”

  三叔放下屠刀,转过身来,一把将美艳的新三婶搂进宽大的胸怀里,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尽情地啃咬着新三婶那泛着滚滚冷气的、红扑扑的面颊。新三婶幸福地呻吟着,薄薄的红舌头,深情地吸吮着三叔那硬如钢针的黑胡茬:“唔唷,好扎啊!”

  冬天的白昼极其短暂,午后三时,暗淡的太阳便悄然而去,天空渐渐地朦胧起来,此时,新三婶便开始烧火煮饭,我与三叔对面而坐,一边海阔天空地谈笑风生,一边你来我往地推杯换盏,新三婶则满含微笑,一会瞅瞅心上人三叔,一会又瞧瞧极其调皮,在她的面前越来越加放肆的我,嘻嘻地欢笑着,时尔给我夹块肥肉,时尔给三叔斟杯白酒。

  “啊,”酒足饭饱,我扑通一声,往土炕上一倒,新三婶乐合合地唉息道:“他妈的,这混小子,又喝多了!”

  新三婶抱住佯醉的我,开始给我脱衣服,我故意往新三婶的身上贴靠着,有时趁她不在意,手掌挑逗般地滑向她的大腿或者是酥胸,死皮赖脸地揉搓一番,如果新三婶还没有什么反应,我就诈着色胆,试探性地掐拧一下:“哎哟,这混小子,又瞎折腾个啥啊!”

  新三婶哎哟一声,轻轻地推开我的手掌,揉了揉被我掐疼的大肥腿:“哎哟,这混小子!”突然,新三婶深深地俯下身来,热哄哄的嘴唇,凑到我的耳畔:“小力子,老实点,哦,听话!”

  “这小子,可到是的,又醉了!”三叔抹了抹酒气薰天的油嘴,早已按奈不住,一把拽过正给我整理被角的新三婶,新三婶则轻轻地嘘嘘着:“嘘,别,先别啊,他还没睡着呐!”

  “嗨,”三叔肯定地说道:“他,早做美梦去了,他那点酒量,我最清楚,三两烧酒下肚,就醉成死狗了!”

  咕咚一声,三叔将新三婶重重地压在身下,嘿,我说三叔啊,你真是隔着门缝瞧人,把我给瞧扁了,我可没有喝醉,更不是什么死狗,此时,此刻,我正偷偷地掀起被角,借着淡淡的月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呢,正欲火难奈地欣赏着你和新三婶旁若无我地大搞西洋景呐!

  三叔搂着新三婶在厚重的棉被里,哼哼叽叽地折腾着,很快便传来清脆的、吧叽吧叽的声音,黑暗之中,厚棉被可笑地鼓起来又哗啦啦地伏下去,在三叔坚强而有力的撞击之下,新三婶得意忘形地呻吟着:“啊——哟,啊——哟,老张啊,你真有劲,把我的屄蕊,都撞麻木了!”

  “好不好啊!”三叔淫邪地问道,更加凶狠地大作起来,新三婶放浪地笑道:“好,真好,也不怪你以前的媳妇骂我,看来,我是真喜欢你这玩意啊,我真是很得意你这口啊!”

  “哈哈,”听到新三婶的糜语,三叔愈加兴奋起来,呼——,他竟然不顾寒冷地掀掉身上的棉被:“去他妈的吧,太压了,不得劲,用不上力气,操起来不舒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两个正值黄金年华,周身充满着旺盛性欲的男女,哼哼呀呀地撕扯在一起,纵声地颠来倒去,那疯狂的场景,直看得我热血沸腾,一只手握住硬如钢铣的鸡鸡,拼命地揉搓着。

  啊,新三婶的胴体是那般的洁白和肥美,看得我涎水横流,顺着歪扭着的嘴角,哗哗地漫溢到枕头上,形成湿淋淋的一片渍迹。哇,新三婶的大腿更是性感怡人,又粗又长,在如丝的月光下,反射着晶莹的柔光,我真恨不得一头猛扑过去,抱搂过来,恣意咬啃一番,甚至将其撕成碎片,咽到嘴巴里,咀个粉碎,嚼个稀烂,然后,美滋滋地吞到肚子里,彻底据为已有。

  “嘻嘻,好痒痒啊!”新三婶突然停止了放荡的呻吟,嘻笑起来,我仔细一瞧,三叔再次重重地压在新三婶的胴体上,布满硬胡茬的大嘴岔,死死地紧贴在新三婶的胸脯上,厚厚的大舌头,肆意吮吸着新三婶的美乳,两排能切碎猪肋骨的大牙齿,无力卖力地叼拽着新三婶那圆浑的大乳头。

  “嘻嘻,轻点,轻点咬哦,该死的,你要把我的奶头咬掉啊!”

  新三婶秀眉微锁,哼哼叽叽地护住被三叔咬痛的乳房,三叔放开新三婶的大乳头,呼地一下,再度跃起身来,两只有力的大手掌,生硬地按压在新三婶两根粗壮的、光滑的大腿根部。然后,三叔将自己那粗大的,挂满淫液的,在月光中泛着点点光亮的大鸡巴,对准新三婶一片狼籍的小便,咣当一声,捅扎进去,继尔,便狂放地抽拽起来。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新三婶直挺挺地呻吟着,我则继续揉搓着已经揉搓得又醉又麻的鸡鸡,当听到三叔杀猪般地狂吼一声,红通通的大鸡巴从新三婶的小屄里猛抽出来,粘稠的精液哧哧在喷溅到新三婶的小腹上时,我再也按奈不住,心头狂一颤抖,手指肚死死地拧着鸡鸡头,几乎与三叔在同一个时刻,白森森的精液呼呼地喷涌出来!

  “小力子,”排泄完鳖闷难忍的精液,我在三叔与新三婶一阵恩恩爱爱的唧唧我我声中,悄然睡死过去。朦胧之中,感觉到新三婶坐在我的身旁,正轻轻地拽拉着我的手臂,我乘势将手掌贴到新三婶肥美的屁股蛋上,新三婶已经察觉到我放肆的举动,试图躲开我,但,来不及了,我不失时机地在新三婶肥美的屁股上,狠狠地掐拧一下:“好热啊!”

  “嘻嘻,”新三婶还是本能地躲闪一下,假惺惺地愠怒道:“混小子,别闹!”说完,新三婶将我拽扯起来:“来,穿上衣服,跟三婶上站,买猪下水去!”

  “唔,”我顺势歪倒在新三婶软乎乎的胸腹上,脑袋瓜淫迷地顶撞着新三婶那颤微微的酥乳:“唔哟,好累啊,人家还没睡醒呐!”

  “那,你就接着睡吧,三婶自己去了!”

  “不,不,”我慌忙从新三婶的胸怀里坐起身来:“三婶,我去,我要去,”

  “那好,要去,就快点穿上衣服吧!”

  “哼,”每天凌晨,新三婶都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孩子似地,亲手帮我穿衣服,我则别有用心地,或是盯着她的胸乳,或是瞅着她的美腿,每当我们的目光有意、或者无意地碰到一起时,新三婶总是秀眉一展,珠唇一撇:“哼,混小子,跟你三叔一个臭德行,你三叔是个老骚包,你,混小子,是个小骚包!”

  尽管新三婶嘴上佯怒地斥责着我,但是,从她那无所谓的神态上,我真切地感受到,新三婶并不讨厌我这个一有机会,便在她面前搞点下流小动作的小骚包,甚至,更不主动回避我,有时,还美滋滋地、极具挑逗性地与我放肆地撕扯一番。

  这不,我和新三婶一人拎着一只大口袋,顶着寒风,欢快地登上通勤火车上,我们把脏口袋往旁边一丢,便扒着车窗,你一言,我一语地戏笑起来,继尔,便半推半就地撕扯起来。中午,我与新三婶一路说笑、戏嬉着,从钢铁厂返回到自由市场,新三婶照例接过三叔的大砍刀,站到肉案前,持刀上岗了。我依然跃跃欲拭地抢夺着新三婶手中的大砍刀:“三婶,我来卖,让我卖几刀吧!”

  “别闹,”新三婶笑嘻嘻地掐拧一下我的脸蛋:“别闹,你割不好,人家不会要的!”

  “操你妈,”

  “操你妈,”

  突然,从我们的身后,传来阵阵恶声恶气的谩骂声,新三婶冷冷地、若无其事地嘀咕道:“嘿嘿,又打架了,这里真是好热闹啊,天天都像唱大戏似的。”

  熙熙嚷嚷的自由市场,同时也是一处群雄争斗的竞技场,为了争得那蝇微之利,商贩之间时常出言不逊,继尔便是大打出手。因此,小小的市场,每时每刻都蕴藏着腾腾杀气,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就尤如那枯春的干柴,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星星火花,便唰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并且立刻就象突然喷发的火山,瞬息之间,便一发不可收拾,但只见,自由市场里刀光血影,狼烟四起,争斗到险恶惨烈之处,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直打得天昏地暗。有什么办法呢?为了生存,为了养家糊口,大家早已顾不上什么颜面和人格。一旦你从竞技场上,像只斗败的公鸡,灰头灰脸地败下阵来,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啊,以后,就别来这里厮混了,丢人现眼了。万般无奈之下,这些斗败的公鸡,便只好溜到邻近的钢铁厂去开拓新的生存空间,将一车又一车的疏菜、瓜果、鲜肉贩到那里,渐渐地,这伙人成为钢铁厂的工人们菜蓝子的重要供应者,当然,钢铁工人们必须经常地、不可避免地品偿到这伙人所供应的劣质的蔬果和病畜的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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