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第 95 章_我来自东
金书小说网 > 我来自东 > 第 95 章 第 95 章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 95 章 第 95 章

  赵子茯一进门就摔碟子砸碗,闹了一通脾气。

  赵独虎在沙发上闭着眼盘腿打坐,无动于衷。

  赵子茯故意掉了手机,故意“哎呀”一声:“磕到我了!一天天没好事!”

  赵独虎终于睁开眼:“又干什么?”

  “刚才陈既是不是过来了?”

  “嗯。”赵独虎又闭上了眼。

  “那你怎么不叫我啊?”

  赵独虎说:“你不是说你睡觉的时候谁都别叫你吗?”

  “但我也说有特殊情况除外。”

  “谁知道什么又是你的特殊情况。”

  赵子茯换到赵独虎身边坐:“哥,你觉得他怎么样?除了耳朵那儿有点残疾,别的方面是不是挺不错的。”

  “是不是又怎么样?”

  赵子茯扶住他的胳膊:“帮我认识下呗。”

  赵独虎把胳膊抽回去:“你从国外回来,让你看店你不看,要学设计,也送你去了,每天除了谈恋爱买东西,什么也没干,惯坏你了。”

  赵子茯不耐烦:“我不是创了个品牌吗?”

  “然后抄袭人家的图纸,被逼在那什么微博上道歉,半个月不敢上网,就在家里哭闹,发脾气。”

  赵子茯被说的火大,站起来,边骂边往楼上走:“不愿意帮我拉倒,翻什么旧账啊?你干的都是什么好事?干好事你把仙乐街几个店交给我?不就是让我当你替罪羊?到时候出了事好脱身?我还是你亲妹呢!真是专坑自家人,先爸妈,后是我!”

  赵独虎每次训斥她都得到这么一套说辞,已经不会愤怒了。

  陈既刚才来找他,是邱文博他们想给卫将军的戏台子搞事。

  邱文博他们在他这边献殷勤,无非想知道那几件隐藏拍品是什么,是真是假,美曰其名帮他压卫将军一头,其实是想见到卫将军,好两头下手。

  到时候他这边套不出什么,就去卫将军那套。

  这哥俩看起来也不像蠢人,怎么就狗急跳墙了呢。

  真有意思。

  赵独虎表面答应了陈既,给了他们戏班子的底细,戏台子的位置,还有新视野的地形,周边的店铺种类,也给他们介绍了这边几个藏在暗地的□□头子。

  剩下的事就让他们自己搞去吧,他跟卫将军之间的事,可不用外人插手,外人也别想着拿他当枪使。

  不过这个陈既还挺有意思的,看上去好一条忠诚的狗,但怎么觉得那么怪呢?

  他扭头瞥向墙上的书法挂画,刚才这个陈既多看了它几眼。

  怎么?是对他写的字感兴趣?

  琮玉拿着陈既给她的玫瑰花,夜风吹动她的头发,左边是街灯,右边是车流,两个人一个站在台阶上,一个站在台阶下。

  陈既看她兜里也有一支花,但没问哪儿来的。

  琮玉见他看她的花,拿出来,伸到他面前:“好看吗?”

  “不好看。”

  “这不跟你给我的一样吗?”

  “你这谁给你的?”

  “别的男人。”

  陈既拿过去,利落地扔进了垃圾桶。

  琮玉一回神,花已经被扔了,抬头瞪他:“你闲得啊?”

  “瞎收,谁给都要?”

  琮玉笑了:“你这支不是别人给的?”

  “我买的。”

  “哟,我真不信。”

  陈既看她这么笑就不喜欢,捏住她的脸:“有多好笑?”

  琮玉不笑了,拿掉他的手,手指划到他手腕,握住:“我们去逛逛。”

  陈既一转腕,牵住她的手,领着她朝夜市的方向走去。

  琮玉以前幻想过跟他这样,安静地走在路边,周围吵闹,但他们有爱,于是声势滔天,震耳欲聋。

  陈既牵她牵得特别紧,他漂亮的手指终于只会牵住她。

  他们这一路没说话,当然也不用说。

  再次经过射击摊,琮玉还是松了陈既的手,走过去,拿起了一把枪。

  陈既随后走到她身边。

  她扭头,看他:“怎么能百发百中?”

  她这话说得嘲讽,内涵陈既昨天带别人打,百发百中。

  陈既换到她身后,从身后抱住琮玉似的,握住她的双手:“我教你。”

  他的声音出现在耳边,琮玉突然感觉身上有些酸麻,不自觉躲了下,但又不想完全躲开,所以幅度很小,很小,像欲拒还迎。

  陈既后边没说话了,带着琮玉打了十发,稳稳的,十发全中。琮玉接过老板递上来的奖励,交到陈既手里:“真是厉害。”

  陈既唇角波动:“阴阳我?”

  琮玉笑:“我夸你呢。”

  陈既重新牵住她:“走了。”

  “嗯。”

  两人没再往前,回了酒店,站在琮玉房门外。

  敲门没人,就是常蔓和乔枝早走了。

  琮玉靠在门上,歪着头,姿势性感:“怎么?想进门?”

  “不想。”

  “哦~”琮玉下巴点点电梯:“那走啊。”

  陈既扫量走廊:“我站这儿吹吹风。”

  琮玉伸手捏住他的上衣下摆,轻轻地,仰起的下巴不像少年时娇俏,多了一些自信的气场:“我既哥,最厉害。”

  陈既下巴也微微抬了半寸,眼神飘到一边,不看她:“小骗子。”

  琮玉捏着他衣服下摆的手挪到了他的手,勾着他两根手指:“大王八。”

  陈既的眼神终于收回,再次盯住她,盯着她的眉眼。

  琮玉现在可不怕看了,随便看,她的底气早跟山一般高了:“有点饿了。”

  “出去吃?”

  琮玉摇头:“不,睡觉前四个小时,不吃东西,个人习惯。”

  陈既说:“我记得你以前都半夜吃烧烤。”

  琮玉把手抽回去:“睡觉了。”刷卡进门,把陈既关在了门外。

  门关上她也没走,悄悄背靠在门上,后脑勺贴着门,想听他的动静,但什么也听不到。待了半分钟,没劲,就去洗澡了。

  洗完出来接到电话,陌生号码,挂了一次,又打来,她放下毛巾,接通。

  “您好,外卖,酒店不让进,要不您下来拿下?或者我给您放旋转门外的桌子上了。”

  琮玉一下子想到是陈既点的:“放桌子。”

  “好的。”

  她把头发吹得半干,穿了件厚衣服下去拿了一趟,排骨玉米汤。

  回来她把汤放在桌上,给陈既打去电话,摁免提,放在一边,整理桌面。

  陈既接通。

  琮玉看了屏幕一眼:“你点了个汤。”

  “嗯。”

  “你自己点了吗?”

  “我不饿。”

  “你晚上吃了什么?”

  “忘了。”

  “没吃吧?”

  “吃了。”陈既说:“你看我像会委屈自己的吗?”

  “说的也是。”

  “还有一个水果捞。”

  “还没到。”

  “嗯。”

  “先挂了,在收拾东西。”

  “你收拾你的。”

  琮玉停下,扭头看向手机,笑了一下,拿起手机,关掉免提,走到全景窗前,靠在栏杆上接:“不想挂?”

  陈既没说话。

  “那我要是准备睡觉了,怎么办?”

  “不是可以连麦?”

  琮玉笑了,很久没有那么下意识、发自内心地笑出来:“学我?谁要跟你连?”

  陈既又不说话了。

  琮玉也不说。

  房间很静,但也听不到彼此的呼吸声。

  直到外卖的电话再次响起,系统强制挂断了琮玉跟陈既的通话。

  琮玉下楼拿了水果捞,再回来,抬起手来,看着手心黑屏的手机,还是没有再给陈既打过去。

  跟他打电话什么都不想干了,耽误事。

  她喝了一点汤,吃了几口水果捞,房间里平缓地走了数步,洗漱,坐在窗台。再拿起手机,犹豫要不要再打过去,陈既已经像是跟她心有灵犀似的,弹来个语音。

  她看着他那个纯白的头像,故意等了半分钟才接:“怎么回事?”

  陈既还没说话,琮玉又说:“我都睡着了,吵醒我了。”

  “那挂了?”

  “你又不连麦了?”琮玉冷笑:“闹半天是说着玩儿。”

  “你不是说吵醒你了。”

  “那不是已经吵醒了?”

  “嗯。”

  “嗯什么?”琮玉挪到床上,后背垫了几个抱枕。

  陈既说:“那你睡吧。”

  “睡不着了。”

  “我不说话了。”

  “你不说话也没用了。”

  “那就说。”

  “行,说什么。”琮玉唇角一直有笑。

  陈既又沉默了,大王八光长别的不长嘴啊?琮玉又说:“说啊。”

  又是半分钟,陈既说:“我是有话说。”

  “嗯,我听着。”

  “……”

  “说啊,我又没堵你的嘴。”

  陈既还清了下嗓,看得出来酝酿已久:“你叫琮玉。”

  琮玉以为是什么豪迈令人惊讶的发言:“你不知道吗?”

  “你别琮玉了,从我。”

  琮玉愣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陈既那边已经后悔:“没什么,你就当没听见,我收回了。”

  琮玉反应过来了,笑了:“尴尬不?土不?”

  “你能不能当没听见?”陈既语气还那样,但话音委实气急败坏。

  琮玉停下,又笑:“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没有。”陈既嘴硬。

  “谁教你的?”

  “自己想的。”

  “想得很好,下回别想了。”

  “挂了。”

  “怎么,不陪我连麦了啊?”

  “你多大了还连麦睡?”

  琮玉听他生气更想笑了:“我刚才真困了,现在真不困了。哥,要不我回你一句吧?我从你?可以不?”

  陈既停顿了三秒:“挂了。”

  赵独虎那儿挂的那幅字,写得是:你别从心了,从我。

  他想到了琮玉。

  他其实感觉到尴尬了,但琮玉非要他说话,他也就鬼使神差。

  确实尴尬。

  以前从没涉及,以后也会杜绝。

  琮玉这边听到嘟的一声,忍不住把手机扔在被子上,躺倒开始笑。

  是她陷太深了吗?为什么这么奇怪的话她也觉得心里暖暖的,也觉得甜蜜呢?

  她虽然在笑,但真的感受到他有想让她开心。

  他好像做了很多他并不擅长的事,就为了不委屈他的琮玉。

  她笑着笑着,停下了。

  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又给陈既打过去。

  陈既接通,她没等他说话,慢慢地,缓缓地,说:“我没笑话你。”

  陈既不说话。

  琮玉又说:“我只是觉得你从不会说这种话。”

  “别扭吗?”

  琮玉说:“不,惊奇吧,大于所有其他情绪。”

  陈既又不吭声了。

  琮玉也暂缓了话题继续,心里开始出现声音——

  其实有时候很难区分到底谁在爱你,是二十岁已经看透这社会浮躁、知道没有值得不值得的我,还是十六岁梳着马尾辫、像尾巴一样跟在你身后的我。

  我觉得是现在,因为我开始不要你回报我很多,不再计较我们各自喜欢的多少。

  可你知道吗?有时候看向你,就像三年前,我眼里风都没有,只有你,炙热得仿佛我自己都要被燃烧。

  所以陈既,我变了,但对你的爱没有。

  我不用你为我做什么,我知道,感情一旦开始计较付出多少,就很难走到最后,但也谢谢你愿意为我。

  你为我做的那些,让我的义无反顾有色彩了。

  所以:“百年以后,我为你举办葬礼。”

  百年以后,我的身边还是你,只有你。

  陈既的声音也有些和缓、慢条斯理,明明被触动,却还嘴硬地说:“你这个还不如我那句。”

  琮玉能从他放慢的语调中感受到他的温柔:“比你那个高级多了,你那多土。”

  “我没说过这种。”

  “我知道。”

  沉默。

  许久,琮玉问:“你一个人睡,冷吗?”

  “不冷。”

  “哦。”

  “但不想一个人。”

  琮玉快速别扭地笑了一下,还清了清嗓子:“谁管你?”

  陈既那边不说话了,她喂了几声,没人答应,这才发现他把麦闭了,正疑惑,他把麦打开了:“开门。”

  琮玉皱着眉,从床上下来,打开门,看到陈既,还没等她再看清楚一点,他已经进门,把她抱住,抓住她手腕,举高摁在墙上。

  琮玉让他亲了一下,然后提醒他:“我房间没那个了。”

  “我房间有。”

  “连着好几天了。”琮玉再次提醒他。

  “我还行。”

  “我不行了。”

  陈既停顿片刻,放开她的手。

  就在琮玉以为今天不会再有意外时,陈既一把抱起她。

  她惊得搂住他脖子:“干什么?”

  “你行。”

  “你他妈!行什么?”

  还好陈既当人,只有一次,然后让琮玉在他怀里睡了。

  这一晚,琮玉做了很多梦,都是跟陈既相关的,往常做梦会累,但这一次她睡得很好,一觉到十点。

  她醒来,陈既不在,给她留了一张房卡,还有个苹果,拿起苹果,又放下,转身坐到桌沿,伸手抻了下腰,再拿起手机,先看陈既的消息——

  “今天一天不在,三餐你自己安排。”

  好熟悉的话,好像回到焰城,那时候他总是让她自己解决三餐。

  她没回,又点开跟常蔓的聊天框,常蔓早上发过消息:“给你打电话不接,我们去博物馆了啊,乔枝带我们去。”

  她回了一个:“好。”

  常蔓的电话立刻打来。

  她接通,常蔓先开口:“活过来了?”

  “刚起。”

  “连着几天了吧?真有瘾。”

  琮玉没说话。

  常蔓说:“你来不来?我们都在西塔坡北区博物馆呢。”

  “我不去了。”琮玉走到卫生间,把跟常蔓的通话摁了免提,放下一边,洗脸刷牙:“你们玩儿。”

  常蔓说:“我上午撞见邱文博他们跟几个脸生的在广袤饭店吃饭,陈既旁边坐着一个女的。”

  琮玉没说话,漱口,擦嘴,回到桌前,拧开一瓶水,喝了一口。

  常蔓得不到琮玉回应,语气都急了:“还喝呢,听不懂啊?邱文博给陈既塞了个女的。”

  琮玉喝完:“还有别的吗?”

  “你知道?”

  “嗯。”

  “那我不管了啊。”

  “嗯。”

  常蔓想了下:“那就没别的事了。”

  “挂了。”

  “等等!”常蔓又想起来:“乔枝跟你说了吗?新视野的戏班子没京剧场了,你想去唱一场吗?”

  “不去。”

  常蔓早知道似的:“就知道你不去。”说完,停顿,又说:“还有一个事。”

  “什么?”

  “你认识焰城唐华路的老金吗?开茶楼的。”

  “认识。”

  “我也看见他了。”

  “在哪儿?”

  “新视野,他在戏台子旁边那个店铺的柜台内,不知道那店铺是他开的,还是在给卫将军打工。”

  琮玉知道了:“嗯。”

  “别的没了。”常蔓说:“夺吉我也带出来了,我看他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了。”

  “嗯。”

  “那晚上见。”

  电话挂断,琮玉坐了下来,手指捏着手机把玩。

  没多会儿,乔枝发来消息:“新视野的戏台,缺京剧场的演员,你要不要去唱一场,不是专业的场子,就当唱着玩儿。”

  琮玉过了几分钟才回过去:“好。”

  “太好了!”

  琮玉看着她这条消息,半天才又回:“你让我去唱戏有别的目的吗?”

  许久,乔枝打来电话:“什么意思?”

  她那头很安静,貌似去了一个比较人少的地方,适合说点要事。琮玉就说:“你当年不是被人拐走的,是你爸送你走的,就为了不让邱良生捏到他更多的软肋,对吗?”

  乔枝那头沉默不语。

  琮玉又说:“邱良生哥俩是走私文物发家的,你爸当年就负责帮他鉴定非法得来的文物。赵独虎和卫将军这次拍卖会上的隐藏拍品,是你提供的,都是邱良生哥俩卖到海外那些。你把它们找回来,把邱良生哥俩引到了这里。”

  乔枝那边深吸口气。

  琮玉平静地喝了口水:“看起来好像是我很热情地帮你跟父母相认,其实你早知道我父亲戍边牺牲,死在一伙境外势力手里,那伙人就是邱良生哥俩的走私团伙。”

  乔枝还是沉默。

  琮玉最后问她:“我现在再问你,你让我登台唱戏,有没有别的目的。”

  三月,初春。

  看最新章节内容下载爱阅小说app,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爱阅小说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为您提供大神苏他的我来自东最快更新

  第95章第95章免费阅读

  请收藏本站:https://www.jinshu9.com。金书小说网手机版:https://m.jinshu9.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