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谁敢动我媳妇?!_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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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谁敢动我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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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兴一年,元崇皇帝高威平内乱,定外邦;从大周王朝一夜之间跨越到大兴王朝,还没从这段历史中反应过来的百姓就已经在他出台的一系列政策中,得到了惠及。

  不得不承认的是,高威虽然是以反叛之臣的身份夺得帝位,名头说起来并不光彩;可他却是个拥有着勤政嘉德的帝王之才;大兴初定,有不少人还未从大周被灭的阴影之中走出来,但他已连番下旨,三年之内全国徭役赋税减半,天下休养生息,又大开恩科,为大兴朝堂广纳人才;从此从大周筵席下来的门第之风彻底扫除,广天下博学有能之士,皆有一个出头报效朝廷的机会。

  就在原本属于大周的子民已经根据高威的安排慢慢的走出阴霾,开始了人人向往的太平盛世时,花容月的突然出现,彻底又扰乱了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局势。

  花容月这个名字,若是在大周还在的时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代表;现在大周已灭,他又在这时候出现,无不让人开始怀疑他是否是想来为大周报仇,为昭光帝周宣报仇;毕竟镇国公一府一门忠烈,当初高威叛乱夺权,老国公拼死护主,最终死在昭光帝的身边的事迹天下人皆知;大家在不禁惋叹这样的一位忠诚贤臣的同时,也在心里窃窃的想着,花容月会不会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回来,和这位刚刚称帝的新皇一分高下。

  谁都知道,高威和花容月自幼相识,两人关系极好;现在高威吞并大周登基为皇,也算是反了花容月一家一直以来保护的大周;当友谊遭到了现实的真相,是会继续延续下去?还是割袍断义,见面敌人?!

  再加上花容月手握淮南水军主帅大权,在民望中的声威极高,眼下在这时候出现,一定会引来不小的风波;于是乎,天下人的眼睛再次聚集到了花容月的身上,这个曾经用风流不羁的性子掩饰着自己强大内心的男人,从三年前就已改头换面,用强悍的姿态站立在当初大周王朝的顶峰。

  云海上,本是紧张对峙的双方水军各自撤离,茫茫大海再次归为一片安静祥和,就算是到了夜里,也不会再害怕那黑黢黢的海浪和偶尔天空划过的凄厉的鸟鸣声;因为只要战争不在,大自然就会用自己最美丽的样貌出现在世人面前,海底不会再增加一具枯骨,一个永远也会不了家的亡魂。

  花容月从离开属于北夏的三百里海域后,就从岳家的商船上离开,乘着小舟来到本属于自己的战船上;一切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的几位将军和忠心的属下皆等候在船舱之中,看见他带着凤倾城和季海过来,脸上连日来紧绷的僵硬也终于轻松下来。

  左卫上前抱拳:“主子,两天前我们就接到大兴元崇帝的书信,上面写道……”说着,左卫就看了几眼站在花容月身后的凤倾城,似面有难色。

  季海吊儿郎当的站在门口,双手环着胸斜靠在门板上,嘴里嚼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根稻草,眼睛一瞥也发现了左卫脸上的尴尬和窘迫;哼哼了一声,就转身走出议事厅,一个人站在甲板上高高的仰着头,一只手搭在眉宇间远远的看着苍绿色的海面,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花容月看季海出去,这里留下来的人可算是他的生死之交,都可以放心,看了眼不知该不该说下去的左卫,走到一处椅子边,坐下,道:“现在说吧!”

  左卫道了声是,就拿出怀中的信笺,说道:“元崇帝说小公子就在他的手里,他不会伤害小公子一根汗毛,若是我们想要要回,必须答应他一个条件。”

  花容月头也没抬:“他不会是想要用一人换一人吧!”

  站在花容月身后的凤倾城不做声,只是脸色却暗了下来。

  左卫点头,直截了当:“元崇帝想要凤姑娘!”

  “天给了他胆子!”花容月拍桌而起,显然是怒了:“先抢走我儿子不说,现在还想要走我的人?高威啊高威,你真是逼人太甚。”

  几位站在一旁的将军都默默不语,皆是偷偷地看着从进来后就一直不吭一声的凤倾城。

  注意到大家的偷看,凤倾城落落大方的站出来:“他的胆子,还不都是你给的?”这句话,似是讥笑又带着毫无恶意的嘲弄:“小花,你应该知道他现在之所以敢这样站出来跟你谈条件,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给的。”

  “我是给了他很多帮助,只是这些帮助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在全部给我吐出来,而且还是十倍百倍的吐!”花容月冷着脸说着。(.)

  凤倾城绝对相信花容月在说着句话的时候就一定能做到,只是现在,他们都不能随便轻举妄动。

  “那该怎么办?你儿子在他手里;你也知道周颜是多紧张周心,如果这次你空手而归,恐怕她就不会像送你时的那样含情脉脉了!”凤倾城说着的时候,漂亮的凤眼里带着勾魂的味道,只是谁都知道,这勾魂的女人绝非那张脸皮一样美艳动人;每一个漂亮的女人心里,都住着一只妖娆的蝎子精。

  花容月面露难色:“我会将心儿带回来,我也不会让你被他再带走糟蹋。”三年来经历的各种变动,花容月早已将凤倾城看成了自己这辈子要守护的亲人;他不要再让他在乎的人离开他,再也不要让人再为他的事情做出牺牲。

  看住花容月的心思,凤倾城走上前,看着面前这个让她自小保护到大的男人,他从孩提变成张狂的少年,从少年又变成现在沉稳可靠的大男人、大英雄;她一步步的见证了他的蜕变,见证了他付出过的努力;当年那个站在广厦下,一大堆奴才簇拥着的,穿着一身矜贵华服、胸前佩戴着长命锁的小小孩童,他已经过了吃糖葫芦的年纪,已经不再缠着爷爷为他买一个面人捏着玩;现在的他,肩上可以扛起千钧重担,心里可以运筹帷幄,保护他在乎的女人,爱护的家人了。

  “小花!”凤倾城呢喃着他的名字,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在他抬起脸看向她的时候,笑的美艳多情:“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在保护我,三年来你虽然知道是我曾经欺骗了你,可是你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相信我,我无以为报,当是时刻陪伴在你身边;但你现在身边已经不再需要我,你找到了你的家,我也不用在你哭的时候为你擦拭眼泪了;而我,也必须要面对过去坐下的孽,自己种的苦果自己来尝。”

  花容月眉心一拧,一把打开她的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他就站起来走到军事布防图边,说:“高威和我自小一起长大,拜他所赐我也摸清楚他这个人的个性;现在大兴初立,就算他有能人之举也不可能在这短短的时间敢冲着我们发动战争;既然他已经下旨要休养生息,必然是不敢随意乱动;我就吃定了他不敢用兵来对付我,所以凤倾城,你最好老实点,被傻兮兮的跑过去被他抓住。”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将心儿带出来吗?高威这个人极为谨慎,他必然会将心儿藏匿的好好地,不是他亲口说要放人,我们恐怕都找不到心儿;你想想,你的儿子只有两岁,小家伙虽然聪明灵透,可终究还是个孩子;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离开过家,如果这个时候他想娘亲,想回家怎么办?!”

  凤倾城的这段话,说的花容月心里直发酸:“我一定会很快找到他的。”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宣誓,花容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牙齿咬得死紧。

  凤倾城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再劝下去也说不动他;在花容月的心里,恐怕用她去交换心儿的性命,这比剜他的肉还要痛,不是他舍不得她,而是他太过多情温柔、单纯善良,善良到宁可用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来换取她不会再去回去受辱?!

  想到这里,凤倾城心里装满了满满的感激;叹了口气就走出议事厅,甲板上,原本该站着的那个人却不见了,四处望了望,也不见踪迹。

  找来一个小卒问:“季海季将军呢?”

  那小卒看着她绝色如花的面颊,先是痴了一会儿,接着忙回答:“刚才听其他值班的兄弟说,季将军要了一艘小船离开了!”

  “离开?”凤倾城难以置信的拔高了嗓门。

  那小卒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吓得一哆嗦:“是啊凤姑娘,你要是想要去寻季将军,属下们可以派出别的船去追,季将军刚没离开多久,属下应该能追回来。”

  凤倾城不悦的一摆手,阻止:“不用了,腿长在他身上,想走想留我们也拦不住。”没想到这家伙在这个时候走了?难道她估错了他,这次他跟着一起出来不是来帮着他们的吗?

  凤倾城想到这里,不知怎么了就狠狠地甩出一脚踢在栏杆上,像是发着闷气一样冲着栏杆上的木桩子一下一下的踹着。

  花容月既然现在已经放弃了和北夏的对峙,自然是再次铩羽归来;写下信笺约高威在大兴边境会晤。

  凤倾城自从上次和他彻谈了一次之后,就没再怎么和他私底下说过什么话;看着他一天天拧紧的眉心,她当然知道他现在此刻矛盾的内心;高威这一招着实狠辣,明知他在把身份戳破之后他们两个就再无可能,便挟持了心儿要挟花容月将她送回来,只是他低估了花容月这个人心底的傲性也低看了她在花容月心底的地位。

  他以为,全天下的所有东西都是可以考谋划和利益交换便能得到,也许他出色的智谋和手段是为他得到了江山天下,可是江山是死的,人却是活着的;只要是活物想法就容不得别人来控制;这也是高威难得的几次算计中唯一算漏的一点。

  七天后

  一队经过乔装改扮的商队带着烈烈黄尘从远处如蟒蛇腹地般的盘旋而来,打头阵的是一列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年轻男子,他们现在虽然穿着普通百姓的装着,可是那一身的戾气却是无法遮掩。

  在这队人马后,一辆三匹马拉着的华盖马车出现在世人的眼前,车帘微动,隐约之间可以听见从马车里传出来的稚童的欢笑声和偶尔传出来的男子爽朗的笑语。

  花容月早已将整个淮南军留在三年前在云海上寻找到的一片岛屿上,那片岛屿人烟荒寂,小岛的面积也不太大,只是岛上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果木花树极为美丽壮观,而且岛上常有动物窜动,也没有火山之类的地理灾害;所以这三年来,他一直偷偷地用岳家的商船上将粮草货物悄悄地搬运到这座小岛上,筹谋着就是为了今天和高威撕破脸面后,他除了大周还有一个安身立命、让兄弟们歇一歇的窝。

  眼下高威带着一队人马,花容月也只是乘坐了一座并不是很大的战船带了少部分人等候在岸边;两队人隔着数十米的距离相望着;却是相互僵持,谁也不主动先冒出来说一句话。

  就在这时,马车里童稚的声音突然拔高,小孩子的声音最是尖利,那一声长长的、尖尖的叫嚷之声,一下就让绷着脸不动的花容月乱了套:“心儿――!”

  这声充满担忧的呼喊声从他嘴里喊出来之后,就看马车微动,车帘被人从外面撩起;接着,就看见头戴紫云冠、身着翠青色锦服的高威一身仪态万千的高贵姿态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接着,就看见他怀中抱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孩儿,慢腾腾的站在马车上,远远地望着,看向停靠着战船的岸边。

  周心坐在马车里的时候,高威就告诉他今天便能看见他日思夜想的爹爹了,小家伙很兴奋,一路上开开心心的不停说笑,也把他本来紧张的心情带的畅快很多;眼下,他抱着小家伙出现,小家伙表面上看上去乖觉乖觉的,其实小小的身子整个都紧绷起来,张望着小小的脑袋四处张望,一双小手紧张地抓着他耳鬓处垂下来的锦带,看样子是在众人之中寻找着谁像他的爹爹。

  站在数十米之外的花容月看着高威抱着他的儿子出现,小家伙一段时间不见似乎还胖一些,白白嫩嫩的脸上嵌着一对水汪汪两精进的桃花眼,不停地眨巴着四处张望;一直高挂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看来高威没有食言,他的确是有好好地照顾周心。

  凤倾城在看见高威出现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她早就知道,已经飞龙在天的他已经不似以前的那副从容散漫,只是没想到仅仅数月不见,他整个人的气度和风华都改变了;果然是九五至尊的高贵姿态,一颦一动,皆是众人的焦点。

  高威也看见了凤倾城,在看见日思夜想的女人时,他的整颗心都活了起来;天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压抑自己的真性情、真实的心思,逼着自己不要去接受她,不要去爱她;可是老天爷就是喜欢捉弄人,他越是压抑自己,就越是喜欢的不得了,越是控制自己的感情,越是在梦回之时,他想她想的无法入睡。

  以前他常常装作笨拙呆傻的模样被她捉弄,每次看她笑的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妖妖娆娆的缠着他的时候,他都恨不得不再管自己身为大兴皇族的责任,抱着他心爱的女人简简单单的过日子便是好的;可是每次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他似乎都能看见自己的亲人曾经受过的耻辱,看见无数个为了保护他们大兴皇族一脉的忠诚之士一个一个倒下去的惨烈模样;那时候他告诉自己,不可以如此自私,不可以只为了自己;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的错过,一遍又一遍的放弃,直到他功成名就、终于站在人生顶峰的时候,这才发现,他已经越走越远,越来越无法抓到她了。

  梦回之时,他辗转难眠,抱着她曾经睡过的枕头轻轻地抚摸,就像是在抚摸她如段的长发,抚摸她如玉的肌肤一样;那个曾经跟狐狸一样偷走他心的女子,曾经像一只花蛇一样缠着他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抱着他、亲着他,在他睡着的时候吻着他了。

  只要一想到这里,他就害怕的发抖,甚至想要用江山去交换,所以他迫不得已才会掳走周颜的儿子,纵然知道这样做会惹怒本来就已经对他很生气的花容月,他还是这么做了;爱上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喜欢上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是一个男人这辈子自大的悲哀,因为曾经他占有过,拥有过,所以到以后,就算是万千佳丽尽在眼前,他也无法在动心,只因曾今有过最美的,世间庸脂俗粉,再也无法比较。

  看着那一身艳红站在黄土大地上,江山姿色在她面前尽数凋零;她微微而动,漂亮的凤眸里有着他熟悉的光亮也有着他不熟悉的隐晦,可是他都不管,他只要她,只要她跟他走,他就会给她一切,亦包括他的生命。

  “倾城,你来了!”高威笑着说着,看着念着;眼眶之中,不知怎么了却是泪光点点,突然鼻尖发酸,想要大哭一场。

  花容月看着高威,又看了看身边的凤倾城,从容自信的说道:“高威,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很可惜我无法给你;可我能跟你谈另外一个条件,如果你把心儿还给我,我可以将岳家的资产分给你一半;你应该知道北夏岳家是有多大的财势,有了岳家的资产,对于大兴的恢复绝对能起到重要的作用。”

  凤倾城就站在一边,自然是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原来,花容月居然想用岳家的资产来和高威谈条件,他疯了吗?岳家的资产富可敌国,北夏现如今之所以如此强大,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有岳家的支持,起兵打仗岳家会供应粮草,国富民强,岳家的金库也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地步;别说是一半,就算是三分之一送给现在的大兴,也足够让高威大施拳脚、有好大的一番作为了。

  想到这里,凤倾城不禁着急,抓着花容月的手臂,阻止道:“不可以!我不答应!你要是把岳家一分为二,夏如君会杀了你的;你应该知道夏如君有多在乎岳家的力量,你现在却将一半送给了他的对手,这不是帮着敌人养虎为患吗?”

  “我不怕养虎为患,就怕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凤倾城,岳家的资产我给了他一半,剩下的一半我会拼尽全力重新再挣回来;可是你不一样,你要是走了,恐怕是再也回不来了!”花容月目光真挚:“我说过,我不会让你白白跟着他受到糟蹋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凤倾城着急了,一把推开花容月,然后快步上前了几步,冲着高威大喊:“高威,我跟你走!你把心儿还回来,我一定跟你走!”

  高威自然知道花容月敢拿出岳家的资产跟他交换那是一块多大的肥肉在眼前诱惑着他,可是花容月也太低估他了吧,他要的是人,根本不在乎那些能让他瞬间壮大的资产;大兴现在虽然初定,可是他一定会花费更多的心血来栽培保护这个国家,就算是没有岳家,他也会一点点的壮大,壮大到无人敢欺的地步。

  现在看凤倾城这样高喊出声,高威自然是最高兴的一个,开心的从马车上抱着心儿跳下来,站在列队之前,看着日思夜想的女人,深情款款、含情脉脉:“这是你说的,只要我放回心儿,你就跟着我,再也不会离开我。”

  凤倾城看着被高威抱在怀里的小家伙,看着那白白嫩嫩的面皮,跟花容月小的时候多像啊;两岁的年纪,应该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小小的他不应该沦为交换的筹码,而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必须自己承担起来。

  花容月看着被高威抱在怀里的儿子,又看着一个劲往虎坑里跳的凤倾城,忍不住上前,抓住凤倾城的肩膀就是一通摇晃:“你疯了吗?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多想什么;在这里我说了算,你给我乖乖的呆在后面别出声。”

  高威看花容月从中阻止,虎了脸色,道:“花容月,难道你为了她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吗?”说完,高威就拍了拍抱在怀里的小家伙,小家伙眼睛亮幽幽,盯盯的看着高威,高威笑了一下,指着花容月对着心儿说道:“心儿不是很想见到父亲吗?你看,他就是你爹爹,你喊一声爹爹让他听听!”

  果然,高威的一句话一下就让本来小小的身子紧绷的周心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挥舞着两个胖乎乎的小胳膊,小家伙笑弯了眼角开心的、脆脆的喊着:“爹爹――爹爹抱抱――!”

  听着那小小的、脆脆的声音,花容月整个人的心都软的一塌糊涂;虽然这两年来他一直陪在儿子身边,可是小家伙一直喊他‘岳凌天’,哪里想到,他的第一声爹爹居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喊出来的;高威这家伙,真不愧是操控别人脆弱内心的高手;他只用了一句话,就让花容月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瞬时泄了底,整个人哪里还有刚才和他谈条件时的从容自如,一双眼睛,只能巴巴的看着那小小的小家伙,看着小家伙眼里纯粹的笑意,花容月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他的儿子抱在怀里,好好地亲个够,哄个够。

  就在这场谈判僵持下来的那一刻,忽然就看见不远处的海面上,行驶过来一艘普通的帆船上,而就在这帆船甲板上,正是站着意气风发,嘴里叼着一根麦草的季海。

  凤倾城看见季海出现,也是惊了一下,这家伙不是早几天前就不见了吗?这时候怎么又出现了?

  季海一扫众人,看着站在对面的高威和被高威抱在怀中的周心,舒展的眉心微微的蹙了一下,可很快,就轻快地又平展开来;晶亮的眼睛如在夜黑中觅食的野狼,带着年少轻狂的清高和傲骨,抬着下巴,声音悠闲洋洋的响起:“高威,你先别跟花容月他们谈条件,先跟我谈谈条件如何?”

  高威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季海,根本就没把这小子放在眼里:“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乱开腔。”

  听到这话,凤倾城就知道高威想必还不知道季海的真实身份。

  季海被如此被不屑奚落,也不生气,就看他一手扶着船栏杆,然后轻快地跃起,整个人顽皮的就像一个大男孩儿,动作利落的一闪身,便稳稳地坐在船栏杆上,晃悠着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诡诡的看了一眼高威后,就看他朝着身后一伸出手,就看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青衣打扮的少年,少年怀里抱着一大包黑布包裹着的东西,恭恭敬敬的递到季海的手里;季海接过,便一把打开,青天白日下,众人眼前中,就看他从黑色的布包中一把掏出一个灵位,然后在众人面前,高声朗读起来:“大兴王朝嘉德圣祖皇帝高羽……”念完一个,然后随意的朝后一丢,然后在高威乍然大变的脸色下,再次掏出一个灵位,接着高声大念出声:“大兴王朝隆祯孝仁皇帝高凌……”

  念完这个,高威刚欲要再将手边的灵位丢到身后的时候;就看站在下面的高威已经变青了脸色,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眼睛发红的几欲裂开,朝着季海就指了过来:“你……你你……季海,你竟然敢如此待朕!”

  季海看着高威那眦目欲裂的模样,无耻的嘿嘿一笑:“高威,你这话就说错了,我怎么待你了?我不过是偷偷地带着我的兄弟们悄悄的潜进大兴帝京,然后趁夜打晕了看守你们高家太庙的护卫军和当夜值班的小太监,偷走了高家历代祖先的灵位;不偷还不知道,原来高家的祖先有那么多,满满的一大包,拿着都碍事!”

  花容月和凤倾城听着如此狂放不羁的话,整个人都难以置信的齐齐朝着坐在栏杆上和高威逗笑贫嘴的家伙;真该说他不知天高地厚还是该说他狂妄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不过,如此胆大妄为的事,天底下除了天不怕地不怕、外加混蛋无耻的季海敢做,还有谁敢?!

  高威浑身颤抖,脸色铁青:“季海,朕不会放过你!”

  “我就没想过让你放过你,高威,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我的城主夫人岂是你能抢走的?”季海冷声一变,整个人的气势都悠然改变:“你敢动我媳妇,老子你就动你祖宗十八代!”一声怒吼,终于从季海的嗓子眼里喊出来,那一声坚定地叫器,声音之广亮在天地之间不断传来回音;就看那抱着硕大黑布包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栏杆上;一身简单的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却比龙袍还要好看几分,不羁张扬的俊脸上,意气风发、气势如虹,嚣张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题外话------

  季海啊季海~姐爱死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样儿了~

  海爷:妞儿?来个爷笑个?

  众多妞儿:嘻嘻,爷!

  海爷:切~笑了也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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